包拯略微一想:平常女多会针线活,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展昭站在原遥遥而望,见李四将连翘扶起慢慢走远。他才一攥宝剑,往包拯去了。
公孙策微微一笑:此手手掌肤质细,应不是惯了家务活计的。学生大胆推测,这对手的主人应以针线为生。展护卫可到绣楼绣坊之仔细打听,想必能问些端倪来。
公孙策一瞪展昭:难展护卫还信不过我的医术?
为阿翘上药。公孙策慢条斯理地说。
公孙策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得了,那些你还是留着来防罢。我会向阿翘转告展护卫的心意的。
切之并不齐整,力度也不均匀。想来凶手并非惯犯,左手被砍三刀,右手四刀。观其伤状况,应是在死者死亡以后,凶手才将她的双手切。公孙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展昭想了一想:展某这儿有上好的伤药,先生请稍等一会,待我去拿来。
了?一声惊呼打断了展昭的沉思,原来是被公孙策唤来照顾连翘的李四。
展昭很有自知之明,他其实只吃辣的。
包拯站在案前,一面观望公孙策仔细检验那对断手。
展昭知趣地闭了嘴,任何人要尝试跟公孙策斗嘴,那就是自讨苦吃。
多谢先生。连翘低说。
公孙先生尽说来,这汤药便包在我的上了。钱叔赶忙拍着脯答应。
伤动骨一百日,你这虽说不用吃药,总要炖些汤吃才好得利索些。公孙策拈须说。
展昭前脚踏门后,公孙策后脚也跟了上来。
钱叔立同意,一面安连翘这几日莫要门了,厨房的事儿给他理就行。
好了。公孙策为连翘将骨移正了位置,又敷上药扎上绷带,嘱咐她少些走动,莫要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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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推断死者的份?
大人请看。公孙策拿起了右手,手指之有几个微小的针,指上有茧。观其位置,应是经常带指针线之故。
连翘听了他二人的话语,心里不觉的。
展昭倏地想起了庞二小,不由得苦笑:先生,展某的意思是
包拯望着展昭:那便辛苦展护卫了。
李四便提议要去拜拜佛祖菩萨,求个安心。
心心意?
公孙先生,可有发现?包拯问。
哎,真是倒霉得很。怎么买个菜都能这般事来?事后,钱叔在连翘房里絮絮叨叨地数落了好半天。
公孙先生这是往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