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手上怎么扎着绷带,你受伤了?
爹,这是为什么?
酿酒呀,酿的是女儿红将来哈哈哈
过来问:这么晚了还菜?嘛要在里面放盐?
那爹您要多喝几碗对了,那个小坛是用来嘛的?
她坐在小板凳上,时不时拨着灶的柴火。
李四又蹭了来,说是闻到饭香。连翘便笑眯眯地盛了一小碗给他。
连翘愣愣地了一会儿神,方取了个纱绢袋将鱼盛了,瓦罐里。随后又把猪骨、陈、枣、和生姜放去,严严地盖上盖,搁在灶上生火烧了起来。
阿翘,小心。
连翘答:盐能将菜里的虫都泡来你去歇息着罢,待会我来收拾便好。
阿翘,你取个纱绢袋来,把鱼盛到里面去。
声音片段在连翘的脑里回旋,渐渐远去。连翘甩了甩,这是她年幼时的记忆罢。那时候确实还小,自从被送到汴梁以后,许多事便都记不得了。
爹,我懂了。爹你真聪明!
倒是这汤的味,让她分外记得真切。今晚也不知为何,竟神差鬼使地把这往事想了起来。
连翘听罢李四的话,心里莫名一,低攥住带在前的护符了一会儿神。忽然发现时辰已到,她赶灭掉灶火,端上饭汤朝展昭的房间走去。
展昭的房间外面是一个小院,设有石桌石椅。
傻孩,那样鱼的鲜味就会透过纱布渗汤里,而骨什么的只会待在袋里,不会跑到汤里去了。
不知不觉地已过去半个时辰,连翘赶将瓦罐的盖给掀开,撇掉汤上的浮沫,然后把茼蒿放罐里,再熬上不到半个时辰就大功告成。
李四一边扒拉着饭,一面打瞟见连翘带着的金线护符,不由地将脑袋一拍,凑向连翘附耳说了两句。随后将饭扒光,便搁碗筷跑了。
李四答应着去了。
哈哈,谁叫爹有个吃鱼不会挑刺的女儿呢?
连翘了油锅,将黑鱼两边稍微煎香,又将洗净的茼蒿理好放在一旁。如今两样主料都备好了,该怎么呢?连翘皱着眉苦思起来。
爹,黑鱼有那么多的小刺,喝汤的时候不小心被刺到该怎么办?
一碗汤肯定是不能满足展昭的肚的。连翘又洗了一把青菜和青豆,将那用汤煨过的火拿来,堆在一起切成丁,了个翡翠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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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那个,爹杀的时候不小心被啄伤了。没事儿,这黑鱼汤是生肌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