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2)

阿尔文扯起嘴角，模仿着过去的语气，回敬：“好吧，如果你能找到的话，我完全不介意。不过，首先——”

他一拳砸在那个塑料红脑袋上，借红罩躲开的空隙挣脱钳制，一脚踢向他的腹，把人踹了去。

不过说实话，这让阿尔文觉好多了，像是压着什么东西的觉减轻了些。可惜，他们间的对话总是不会持续太久。

阿尔文两放空地看着红罩上映的自己，喃喃自语着，尾音轻到几不可闻。

然而没有。

话没说完，他立即作否定，然后皱起眉，像是有些困惑，又像是在厌恶说这话的自己。

“我好像……只是在难过。”

对方的讽刺，说：“我之前见到了我的……父亲，他是蝙蝠侠。他让我正确的事，我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他现在死了，我问不了他——不，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几分钟后，红罩解决完这帮人渣，察觉到视线，一抬就发现猫鹰还没走，不知为什么拿着一盒和凶案现场格格不的，正皱着眉，打量着那些尸，不知在想什么。

“……为什么？”

第93章

阿尔文回过神，看向罩上睛的位置，几乎能想象，罩对方脸上带着得意和凶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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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又一次证明了，“家人”的多余——他明明无比清楚，却还是扎了泥沼里。

阿尔文蹲在，目光追着面那个影，旁观起这场单方面的屠杀，还顺便拿了之前买的喝了几。那些负面的东西似乎就此逐渐平静，重新蛰伏回。

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红罩发一声意义明确的嘲笑，抓起阿尔文的衣领，单手把他整个提起来：“是啊，这就是成为人类的受。对你来说一定很新奇，是吧，猫鹰？觉到了就放弃吧，我保证会愉快接手你的遗产，全的。”

话音落不到一秒，面的黑冒一连串惊惶的脏话，接着枪声迅速响起。

可阿尔文宁愿自己没明白。之前他一直觉得缺陷是一时的，等离开那个世界，达米安带来的影响就会随着时间逝，迅速减轻，直到彻底消失。

这趾气昂的样，放在五年前那叫“罗宾”，放到现在就是十足的混了。

换成普通人或许很难活去，但红罩绝不会有问题。

“工作愉快！”

杰森的咬字一向轻快，还总喜押韵，听上去像是个玩笑，或是某戏剧的表演，但阿尔文知，他绝对是认真的。

这话一说来，阿尔文觉所有想不通的问题一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