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2/2)

“我会尽我所能，而不是缩在这里冷旁观。”杰森没有退缩，迎着蝙蝠侠的目光，与他锋芒相对。

这个男人不是罗宾。

终极人只是一个患有狂躁症的蠢货，满脑只想毁掉什么，夜枭完全没有照他的指令行一步工作的想法。他愉悦地欣赏了一迅速沦陷的哥谭市，转走向战舰层。

“然后你想打败他们，利用那艘战舰去救你的朋友？huh，他们还说我疯了！”蝙蝠侠笑了一声，毫不留地嘲讽，“还是说，你觉得你的拳和弹能够打穿他们的外壳？结束这场你无法左右的战争？”

“好吧，随便你，’杰森‘。反正你本来就是死人，再死一次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

蝙蝠侠注视着这样的杰森，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画面替重叠，他恍惚间几乎以为回到了旧日时光。

夜枭打开好几重隔绝终极人透视的金属安全门，站到了牢房前。

那里有一个连终极人都不知的秘密牢房。当初在建造这艘战舰时，夜枭只是于兴趣和以防万一的想法，找超女王得到了这终极人无法透视的材料建造起了它，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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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找那个老鼠，我今天一定要把那只该死的蝙蝠撕碎！”

“我们都是死人，’蝙蝠侠‘。傻也能看，你的心已经死很久了。”

夜枭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然后在终极人制造的噪音与惨叫声中挂断通讯。

只是沉默了两秒，蝙蝠侠到底还是选择了转离开。

战舰上。

小托斯·韦恩，aka夜枭又一次接到来自犯罪辛迪加首领——终极人的命令。

这些东西原本是没有的，夜枭还没好心到会让一个囚犯有太多享受的余地，他更喜折磨、伤害和死亡，但在见到里面那位囚犯之后，他还是临时准备了这些。

银灰的羽披风掠过监控画面的一角，又在一瞬被其他画面替代。

里面备了单人床、一个小冰箱，书架和单人卫生间，这让它看上去更像一个单人的旅店房间而非牢房。

蝙蝠侠无比清楚这一，却还是在心底不断反复提醒自己。

“遵命，老大。你说了算。”

在痛苦中铸就的装甲，犹如爆炸过后的灰烬，冰冷刺骨。蝙蝠侠本以为，在那之后自己已经麻木，不是孤独、痛苦，还是失去……可这一刻，徒然而生的愤怒让他清晰受到血还在血中淌，还拥有着能够伤自己的温度。

然而杰森的一句话，就将他钉在原地，再也无法冷静。

蝙蝠侠忍不住产生了眷恋与怀念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