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2)

他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希望见到布鲁斯接受自己的建议，至少别再继续这个让人难受的话题。然而事与愿违——

“直到现在，你还是没准备好和我认真讨论这件事。”

“这就是我一直想告诉你的。你是我的孩，我不会因为你犯了错而讨厌你，永远不会。我知你对待的逃避，是因为你失去过很多，又在很一段时间里都被恶意淹没。如果只是这样，我会表示理解，因为同样的事也发生在我上，而每当这个时候，你们总是能拯救我。”

他能够从对方上觉到熟悉的怒火和一些……复杂到他难以辨明的绪，这让他意识装了没听明白的样。

阿尔文一愣。

阿尔文意识想避开现在的话题，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等等，为什么你突然——我……布鲁斯……额，我是想说，现在没人能纵那些机械蠕虫，也许还有一两个’命令‘留，但应该不会影响到什么，你要不要把真言索拿来？你知的，它总会让人说些不想说的话……”

当一个人不想活去的时候，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

阿尔文呆在原地。

“……”

“不过我现在知怎么了！不发生什么，我一定会修好这一切的！你们所有人都会活着回到一个完好无损的地球，我保证！”

阿尔文用力闭了闭，回过，迫自己迎上布鲁斯的目光。

布鲁斯没被蒙骗过去，冷调的睛始终注视着阿尔文，说的话语却得不可思议：

说到最后，阿尔文终于发自心地笑了，那轻快、活泼的绪几乎要溢来，但与之相反的却是，话语中毫不犹豫将他自己排除在外的代词。

“我训练你、教导你，把你当家人。我你。我知你也一直重视我们，即便从未诉诸于，可你从来没有付过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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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是真的不明白了，为什么刚刚还在说正事，现在突然……而且这完全不像一个“蝙蝠侠”，或是“布鲁斯·韦恩”会说来的话。

在那极压迫的目光里，阿尔文的声音越来越轻，手指也不自觉蜷起，整个人都绷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开：“我……我确实让人找到了熔炉，只是越靠近，就越容易被黑暗引，机械蠕虫不足以控制一个人保持清醒，所以……”

不是说布鲁斯从未直白地表达过自己的，但是……“蝙蝠侠”就应该是永远严肃的。

“什么？”

布鲁斯一言不发地看着阿尔文，脑里首先想到的是一句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布鲁斯才用陈述的语气说。

第124章

阿尔文抿着，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反而越发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