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图满一动都不敢再动,刚刚那瞬间跃起的痛直到现在都让他心有余悸。
一时间,他沉默了来。
若是追溯源,那说到底,青年现在之所以会脆弱的原因,不正是因为他昨晚的努力导致的吗?
话说到这儿,叶诚鹤的声音倏地停住。
宋图满被他一来就直白盯着他看的视线得如坐针毡,不,是如躺针毡。
又过了几分钟,叶诚鹤才重新了房间。
他捂着耳朵,生无可恋地静静躺在床上不吭声。
“是哪个同事啊?”宋图满意识地问,同时伸手要拿自己的手机。
“小心,不要动。”
声又持续响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才停了来。
他火急火燎地就要从床上跃起,结果忘记了自己今天的状况。他“呃”的一声叫来,瞬间觉自己的腰好像是断了一样,连忙手撑着床垫,俯趴在床边。
反观叶诚鹤,像是没事人一样,在他的床边坐看他。
叶诚鹤被他突然的行为也吓到了,双手反应快过大脑,连忙扶住宋图满的两侧腋好让青年借力。
叶诚鹤止住他的手,帮他拿过来给了他,“备注上你写的是许童。”
宋图满打开手机看,果然拨号页面上有一个许童今天早上打来的电话,他开看,通话时有一分多钟,而打来电话的时间,距离他上班时间还有最后三分钟。
宋图满诧异,“你帮我请的吗?怎么请的?”
宋图满见状,也心虚了,以为叶诚鹤是被他刚才不顾的行为给气到了。
叶诚鹤蹙眉,手上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地将人慢慢托到床,又拿了个枕垫在青年腰后,好让青年靠的舒服。
等确定青年现在已经没问题了,他才问宋图满,“刚刚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从床上去?知不知那样你会……”
一看到叶诚鹤来,宋图满立就盖弥彰地放了自己捂耳朵的手。
他微微咬了一嘴,低低地吭声,“对不起,我刚刚就是想起我今天忘记要去上班的事了,一时着急,就那样了……”
叶诚鹤指了指旁边床柜上的手机,“早上你同事打电话过来了,我看你还没醒,就替你接了,跟她说你今天不舒服,让她帮忙给你请假了。”
这句话说来后,青年在脑里过了一遍,自觉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直到猛地一瞬,他突然睁大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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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宋图满决定主动说话,然后一张就是问:“你今天不用去工作吗?”
叶诚鹤不动声地松了气,“抱歉,是我刚刚语气重了,你别着急,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