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消毒水的味道,跟之前比已经淡很多了,桌子上还放着苏青前两天带过来的一束百合花,还说要不是因为这个季节树叶子都落光了,他还会送一束银杏叶来...
因为银杏代表的是长寿和健康。
路驰扔下手机,颓废地横躺在床上,脑袋吊在床沿;视线颠倒了,脑子也跟着混乱起来。
天气越来越晚,病房里没有开灯,光线也越来越暗。
这几天没有文又西的消息,他晚上也睡不好,这会儿光线昏暗,倒是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然而眼睛还没闭上,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待看清是谁的时候,路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扶着床沿站好:“...文书记,您怎么来了?”
“哟!还伤着呢,快好好坐着吧。”文澜拎着一个礼盒走了进来,顺手打开病房里的灯。
环境一亮,路驰下意识眯了一下眼。
他本来就不善言辞,在毫无心里准备的情况下,文澜的突然到访像是狠狠在路驰的脑袋上敲了一锤。
文澜不同于其他人,她是文又西的母亲,也因为不明白对方的来意,被文澜的气势所压制,以往从沈泰知那里学来的淡然,这时候好像不太够用。
“小伙子长得真精神,我们又西倒是挺会交朋友。”打量完路驰,文澜把手里的礼盒轻轻放在桌子上,“我听又西说,你为了救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本该早点过来看看你的,但你也知道,最近事情很多,实在是没有时间。”
跟其他人不同,再加上又不明白文澜真正的来意,听她说话的时候,路驰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把对方每一句话的意思都在脑海中做了分析,就怕哪句话没领悟到。
“文书记不用挂在心上,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又西能安全,我,怎样都无所谓。一直没有问,又西他有受伤吗?”
文澜脸上挂着微笑,从路驰扶着床沿的手,看破了对方刻意维持的淡然:“又西没什么事,只是手腕和脚腕有些捆绑伤,不过跟你比起来,不算什么,几天就能好,这周休假在家,没有去上学。”
“是吗,那就好。”
“你腿脚不方便,快点坐下吧。”文澜朝路驰摆摆手,走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那次送又西上学的时候,没有机会跟你聊聊,今天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如您所见,我现在每天只能待在医院里,什么也做不了,别的没有,就是时间多。”看似玩笑的一句话,隐含了很多无奈。
其实文澜也没有像路驰所担心的那样,而是简单地跟他聊起了家常,前半程基本都是文澜问,路驰回答,然而不知道从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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