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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皱起眉：“你之前……叫我妈妈。”

“你不能扔开我。”我想站起来，却发，踉踉跄跄上前攥着她的手腕，“我上你了，都怪你！”

“你摸摸我，摸摸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被扔掉?为什么她也不能为我停来?

对，资助。我一厢愿觉得在跟她谈恋，又清楚并非如此，不愿意将这视为包养又确实接受她的钱，那就叫资助吧。

“我好饿妈妈，你的呢？快喂我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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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要笑来了。这个该死的、玩人的混!

“可是我喜。”

老女人默认我留来了。但她不再想跟我上床。

“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把你当辈，是你提要上床的。”我恨恨地盯着她，“都怪你!”

我不择言，老女人却还是很平静地看着我。

我上大二了，老女人还是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也并没有厌弃这关系，她仍旧资助我。

我又开始哭了，蹲去趴在椅上默默地泪。

“行了!”她低声骂了一句把我推开。

“你喜这样?好啊，那我就叫你妈妈。”我脱了上衣甩到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在我上，“好摸吗妈妈?你喜不喜？”

“你是嫌贵吗？我、我以后不要钱了。”

我了鼻：“你还要赶我走吗？”

呵，哈哈!

老女人叹了气：“你该去过这个年纪正常的生活。”

我抱着她一边接吻一边混地说，同时急切地渴望她的碰。

我喜粘着老女人，缠着她一起去玩。有时被认成母女，我笑笑并不多解释。

老女人只好用那双温度略低的手抚摸我，她指腹燥，指甲修剪得当，碰到哪里都有觉的要死。

“可这不是我的错。”

“对不起……”

她还是不为所动。

什么时候?想不起来。

“怎么？终于意识到自己一个老东西找年轻人上床太不要脸?还是你终于老到对这个没兴趣了?不会要找个男的生孩吧?哦!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早就绝经了。”

上个寒假老女人答应让我留在她家里，过年的那几天除了饭菜丰盛一些，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窝在她怀里听着外面不间断的烟声，模模糊糊地会到一不属于孤独的绪。

那是我第一次会到。

——

“你不能把我扔了!”我踹开椅，“除了我没人会愿意摸你这老女人!”

寒暑假我会留校给人家教。她没有家人，我也没有，每到过节放假我就赖在她家里，晚上缩在她边一起度过节日的夜晚。

她回手，我就蹲去撩开她的上衣去她的房。

老女人突然顿住了，她沉默了很久，叹了气，蹲抱住我：“对不起。”

她的手摸到我间时，我哭叫着抱了她。

们没往过。”

盆骨撞在地板上，好疼。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愣愣地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抬起，一边泪一边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