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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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自己的嘴，的，的，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味。

温淑云的嘴已在咫尺之间，几乎就要碰上之际，梁青巧猛将嘴贴了上去。

她不明白温淑云究竟对她了什么，一瞬间她的脑里却冒了“厮磨”二字，尤其当到她的尖在向她靠近的时候，更是浑一阵酥麻。

可她的想法到底是天真了，她在及温淑云的嘴之前，就先一步被温淑云夺去了先机。

她如此想，无非是用这方式戳她痛。

她又想到别去。

，教明竹从到尾只在车中等候。此时明竹一无所知，更不知从何答起，便应付两声就溜走了。梁相宜见状，只好从暗唤来一位着劲装的丫鬟再问缘故，那丫鬟凑至耳边与她耳语了一番，梁相宜一一听过，望向宅邸西侧的院。

陈年的怨怼又被行挖来，梁青巧当便到心一阵发，“你、你少自以为是了！”她厉声骂她，却也低低地压着声儿，好似唯恐打破了她们之间这层暧昧，“什么未阁的姑娘，温淑云，你知不知我已经二十四了，你当我还是八年前的小孩么？以为我连这事都要害臊？”

明竹早将手炉备着了，给她递上来不明所以地问：“小，您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那样而已……

“我没有不愿，可这般轻浮之事却不是你一个未阁的姑娘应当的，”她一面如此说着，一面迎上她的靠近。她的面庞面对着她，但微微俯着，右手抬起，微凉的手指轻托着她的脸颊，“青巧，即便你想，也当由我来。”

那时她靠近温淑云是得意地怀抱着羞辱她的心思的。她猜想温淑云总应该会躲，不过即便她不躲又有何妨，女之间的亲也就她一个嫁过女的女人才觉得是轻薄，想想她们年幼之时，难就不曾玩玩闹闹地亲过？

梁青巧回过神来，一慌，忙：“没有！没什么……”

没什么，只是，只是跟一个女人碰了碰嘴而已。

真的只能叫贴而已，她明白的，因为在她说着“不过就是接吻而已”的时候，温淑云再次吻了她。

起风了，一阵萧瑟的东风直到人骨里，西院墙角那棵厚重的榕树簌簌响了许久。天是这么个天，可仍旧冷，梁青巧受不住冻，手炉一直从去年秋捧到如今，往日一院门她大概就要捧着那乎去书房翻几页书，今日却又有不同。天尚早，她径直回了屋，却什么也不，只坐在窗边桌前，想着什么，摸一摸嘴，又想着什么，又揪着衣袂不住捻。

“你怎么说都好。”

这么多年，她还是如此刻板，还是愿去在乎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