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煦看着他,脑蓦地里蹦两个字。
“你那张嘴不跑火车是会死?”
裴煦抬手给了他一肘:“烦不烦,别挑拨离间。”
贺闻冬几吞完了糕,裴煦又看了一圈场周,问他:“他人呢。”
好跪吗?
“我彻底服了,才多久没见就这么着急找人,真受不了你这黏糊劲儿。”
跪了,但没跪榴莲,也不是霍应汀跪的。
贺闻冬牙齿一酸,捂着嘴小声地嚎叫:“我靠煦啊,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第一次喂我吃东西,动!”
甚至连那条看起来冷冰冰的领带,都是今天裴煦亲自挑选系上去的。
这算哪门惩罚?明明是奖励......
裴煦顺着目光望过去,看到霍应汀一笔的西装,适的浅领带一丝不苟系在前,量,邃的目光带着一贯的生人勿,整个人看起来沉稳又贵气。
不好,痛死他了。
“......”并不是很想听这个回答的贺闻冬继续追问,“跪了吗?好跪吗?这惩罚好使吗?”
裴煦怼起人来从不语,此刻却少见地沉默了,因为他想起了那天充满榴莲味的荒唐午,实在是太荒唐了,他的一直到昨天才不太疼。
“我发现你谈恋之后脸倒是薄了不少,提到霍应汀你绪就和炮仗似的。”贺闻冬举手投降,朝舞池那儿抬了抬,“哝,不知去嘛了,刚场。”
裴煦抿,不自然地转开:“......好吃的。”
。
裴煦后退了一步,嫌他丢人。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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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是这样气场大到让人不敢随意靠近的人,会蹭着他的颈窝撒一遍又一遍说“我想你了”,那双能看破心机谋的底在望向他时,会怎么也挡不住的。
一旦有个人打上属于裴煦的烙印,裴煦就想无时无刻都看到他。
好像霍应汀上的每一在他面前都是特殊的。
“你有病就去看看脑。”
“气啊,我肯定气得和人大吵一架然后立刻分手老死不相往来,不光这样,我还要拼命和他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看到他破血才满意。”
我的。
跪了吗?
贺闻冬躲开,看他这样笑了:“我就说应汀能把你哄好吧?诶,我给你订的榴莲用上没?”
裴煦脸一阵红,忍无可忍地叉起一块糕贺闻冬嘴里,还不小心把叉在了对方的门牙上:“闭嘴。”
贺闻冬每说一句裴煦的脑里就个完全对不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