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轻重,任意妄为?”
曹*面无表的看着袁绍:“本初,你我认识多年,应当知我曹*的为人,一旦决定的事我决不会改变。什么叫不是兵的良机?我们兴义兵来诛灭暴,大军已齐集于此,大家不应再有任何迟疑,假使董卓现在仍然在洛而不迁都,即是他再暴,那我们发兵攻打京城,在义上确实值得考虑。可是现在他焚毁了室,劫持文武百官迁都,全国为之震惊,人民不知所归,这是天亡他的时候,只要我们一战就可以取胜,而安定天了。本初公何以不明?”
一席话说的袁绍哑无言,难他能说现在他的兵不动就是为了自己的小算盘,以实现其可告人的目的。
曹*冷笑,一扬手中的槊,喝:“兵!”
张邈见袁绍的脸越发的不好看,连忙打圆场:“孟德,你怎能如此看待本初公?在场的诸位既然在此会盟,谁人不是为国家大义?”
曹*木无表的哈哈一笑:“‘虎兕于柙,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言罢不顾而去。
曹*的一席话已经说得不客气之极,等于把在场所有人都骂了,所以大分人的脸上均不好看,只有几人不动声。
看着曹*的背影,关羽脸上现激动,像是说什么,结果却被刘备以阻止。那个聪明却懒得动脑的张飞只是好奇的在打量曹*。
曹*的离开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动。袁绍气得面铁青,曹*的死活倒还在其次,最令其愤怒的乃是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时间中厉芒闪闪,显然是动了真怒。
张天知,曹*与袁绍两人之间并不牢靠的友谊已经现了裂痕,不可挽回。
同时心中懔然,这个曹*在此时与袁绍决裂显然是看世已至,再不需要像往日那样与袁绍虚与委蛇了。那分明就是在向天人表白,袁绍不足以挽回大局,东汉中央政府对地方的控制力已经微乎其微。
尤为可虑者,那更说明曹*已经判断了袁绍想要利用众人,扩大袁氏宗族和自己势力的企图本就不可能实现。
转过来看看郭嘉,这鬼才面凝重地看着正在远去的曹*,显然是在盘算如何对待曹*。
老好人张邈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唯有转过来对袁绍:“盟主勿怪,孟德的脾气你是知的。”
袁绍心中已经恨极了曹*,但表面上还表现了泱泱大度的风采,勉地呵呵笑:“我岂会怪罪孟德,都是为国效力,只是见解不同罢了。也好,战场上最忌‘闷军’,孟德通兵法,此去定可有所斩获,扬我盟军威名,来来来,让我们帐去,为孟德的旗开得胜、到成功先预祝一杯。”
众人连忙附和,张邈趁机:“孟德手人手太少,不若由我从陈留调兵再派些人援助孟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