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说什么,我姨娘怎么可能有二心,这是陷害,陷害。”
“那你不过去瞧瞧?”
“元辞。”她温柔的唤他。
但近来似乎变了。
这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她甚至想要和姜意同归于尽。
安远侯剧烈的息起来,姜元英连忙扶住他,却被安远侯一把甩开。
姜元辞忽然觉得很张,他不知姜意为何要将他给留,不知她要同他说什么。
他跟亲近,但跟母亲也是很亲近的。
姜意又:“你去得迟了,可就什么都瞧不到了。”
“哦,元辞留。”
又想着莫不是她后悔了,还是要治他的罪。
瞪大了睛就那样看着姜意,似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一般,姜意却半没看她,只让人将她给拖了去。
姜元辞猛地抬看她。
“我也是在帮你,与其你每日里担惊受怕会失去这个,再失去那个,来一次次的试探我,惹怒我,倒不如让你一夕之间失去所有的一切,如此,你才能心安。”
亦或是什么。
就譬如方才,他脑海中蹦来的第一个念是怕姜意误会,而不是替姜元英鸣不平。
“她让母亲伤心了,我也很难,而且我似是觉得我也不认识她了。”姜元辞此刻复盘自己的心,然后寻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既然你如此不老实,放着好好的恭王侧妃不,那往后就个侍妾好了。”
“不用谢我。”
“果真吗,我不信。”又似是嗔。
这话问住了安远侯。
姜元辞也猛地反应过来,从前他和姜元英好,但凡姜元英受了欺负,他总是要给她讨回来。
姜元辞意识的说:“没,没有。”
“你觉得以我那养父的,肯?”
房中一时间只剩姜意和姜元辞。
她求之不得的东西落在姜意的中就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姜元英要被气疯了,最可怕的是,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当真会失去所有的一切。
姜元英更是气急败坏。
他心里忽然隐隐生几分期待,浑绷的看向姜意。
安远侯没再说话,径直赶去了京郊城外。
“确定当年崔氏没同我那养父圆房?”
“你这个模样,可是怪我,可是恨我先前那样对待姜元英。”她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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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左右我将来的人生。”姜元英不择言:“你现在到底还不是皇后呢,你......”
“明儿个你便会收到皇上的谕,我有些乏了,你们都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