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故作正经:“啊?哦,你说到哪里了,继续吧?然后呢?你收到粮草之后呢?怎么吃的?还够吃吗?我记得那批粮草有很大一分都是青盐吧?你们都吃了?”
看着絮絮叨叨故作镇定脸却红的跟猴似的夏川萂,郭继业抿了抿,不敢再回味,继续:“......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是我心中第二个重要的人了......”
夏川萂忙捧哏:“我知,你心中第一个重要的人就是老夫人。”还煞有介事的。
郭继业:“......你说的没错,第一个是老祖母,第二个就是你,从那以后,我就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
夏川萂继续捧哏:“我知,你无时无刻的不在想我的一批粮草什么时候送到嘛,你知的,我有很努力的在了。”
郭继业:“......不是的,我是在想你这个人......”
夏川萂挥挥手,:“嗨呀,都一样嘛,我跟粮草是一的,想我跟想粮草还不是一样嘛,没关系的,想我还是想粮草没区别。”
郭继业:“......”
郭继业冷脸不说话了。
夏川萂还想继续听她说呢,见他不说话了,就促:“快说啊,怎么不说了?”
郭继业板着脸问她:“你是不是一直觉着,我喜你,就是因为你这些年一直替我筹备粮草的原因?”
夏川萂被他这严厉的神看的有些缩脖,讷讷:“......不是吗?”
看着她这小怂包样儿,良久,郭继业才:“我现在知,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若近若离的了,你是一直不能确定我对真正的心意。”
夏川萂觉着他这话就是在脱了放,多此一举。
她:“郭继业,你仔细分辨一,你对我的,到底是恩,还是男女之?”
郭继业:“......就不能是基于恩之生来的男女之?有一我很确定,我喜你是真的,我刚才......心很喜,你呢?”
夏川萂:“啊......哦...这......那什么......”
夏川萂开始神游移,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郭继业看她这样,心里有些发闷,又有些说不来的委屈,他掰着她的肩膀:“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再帮你回忆一......”
“唉呀你起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麻!”夏川萂受不了了,她一把推开郭继业,一骨碌爬起来就想跑。
非常不幸,他们现在正被埋在麦秆垛里,今年新打好的麦秆十分柔,夏川萂起倒是起来了,就是跑的时候,脚一,脸直直朝摔去。
当然没有摔在地上,她被郭继业一揽,给抱在了怀里。
郭继业不满:“你跑什么?就是跑回府里,还能不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