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清是不是在讽刺髭切,小乌有些意味不明的朝着两兄弟看去:“当初倒是没见你有半分的解释,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说着说着,小乌说话的语气愈发尖锐,甚至是显得有些刻薄:“就比如,曾经那样的意外?”
落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抓衣服,膝略微低垂,金的瞳之中满是灰暗。
知对面付丧神的雷区是什么的源氏重宝开,准戳着对方的雷区疯狂蹦迪,甚至是在思考片刻后仍然觉不过瘾,又搬来了音响开始舞。
脸上永远是无害的笑容,白太刀付丧神金的猫之中似乎也是笑意:“毕竟小孩嘛,总是那么容易当真。”
在很久之前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过当真也是有可原。”
“为父的女儿住在为父隔,这不该是天经地义吗?”
髭切一手虚虚在腰间,向来温和的假面被撤掉,展现的是独属于千年前那把斩妖刀的锋利和锐气。
“呵,你这个时候倒是异常的会说话。”
似乎是警告也像是威胁,髭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跟着补充:“另外,我记得你似乎也没有哪个资格来说这些话。”
“有些话可是不能说的哦。”
室的氛围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诡异,呆滞坐在一旁的膝看看自己的兄,再看看陷沉默的小乌,金的猫瞳之中满是茫然。
近现在正捧着茶杯看戏。
“而且,真的让小乌住在你们隔,你确定不会再什么以外?”
都是彻底死、杀害了那个孩的刽手。
毕竟,严格来说他们可是同犯。
犬齿,髭切盯着小乌,一字一句:“毕竟,你不是也了同我一样的事吗?”
嗯,看的就是源平两家大佬针对于小乌屋该怎么安排的戏。
换上黑番服的日本刀之父眯起睛同对面的刃对视,漆黑的眸之中满是冷意。
金猫瞳陡然睁开,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像是被激怒的狮一样迫人的威亚。
为什么,他丝毫听不懂兄与小乌的对话?
“嗯?父亲?啊呀呀呀,过家家陪小孩玩的把戏竟然有刃当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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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家兄旁的膝听到这话一抖,意识朝着小乌看去,然后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看到了脸异常难看的日本刀之父。
白发的付丧神望着面无表的日本刀之父,于心无声冷笑。
都是罪人,都犯了罪过,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指责我?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