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包平低吼,试图伸手拦住疑似发疯的同僚:“你明知这个防御阵被砍破的后果是什么,你还要这么?”
太刀的刀锋再次落。
刺耳的刀剑碰撞声响起,髭切握的本已经劈砍在了原本时之政府聘请师特别设立来的用于保护万叶樱的防护罩上。
一字一句,髭切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意识的将一些话吐了来。
似乎是被压抑到了极致,向来稳重的太刀付丧神抬看向大包平,金的睛泛红,像是被刺激到的野兽。
而这个样的髭切,他在很久之前只见到过一次。
与纯洁净的神力全然不同的东西侵躯,然后缠绕住神格,拖拽着被迫堕落。
金的睛死死盯着仿若死去的万叶樱的付丧神。
“我不会让她哭。”
想到这里,其他付丧神看向已经被淤泥攀附在躯上的小乌的神就透着同和不忍。
“那是……我的妹妹。”
但是后来他错了,他发现,有些事一旦发生就没有办法再被磨灭。
“髭切你冷静!你疯了!”
碰撞的声音响起。
付丧神的手因为大的冲力而微微颤抖,但是面前缓慢浮现来的防护罩却纹丝不动。
低哑的嘶吼回在神居的上空,突然得知这个消息的一众付丧神被冲击的说不话,呆呆的看着失态的源氏重宝。
再一次看到的时候,那是他以为能够碰到的希望。
咬牙,锋利的犬齿刺破,猩红的血缓慢渗。
“锵——”
“那是曾经死在我面前,我没有保护好,因为我的愚蠢和无知而被折断的妹妹!”
土地。
“我曾经发过誓。”
“但是我不是个合格的兄。”
那次,是他们兄弟被迫对立之时。
“我已经……让她哭过一次了……我还怎么敢……”
目前看来唯一能够阻拦住那些淤泥的只有这个,而一旦防护罩消失,一秒那些堆积的淤泥只会迅速的吞噬掉整个神居。
一旦被沾染上,恐怕就会在顷刻间被污染吧?
“阿尼甲?”
“我还怎么敢在看着她,就这样消失啊啊啊啊——!”
曾经纠缠了千年的梦魇,心里无法被驱逐的噩梦。
“闭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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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神明而言,被染上污秽是难以忍受的十分痛苦的事。
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兄,膝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向来稳重的兄会突然这些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