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以为两人终于能够跨越阶级,冲破世俗观念修成正果时,又冒来一个侠客,无意中救了书生一次,然后书生大为动,同他如此这般云来雨去了一番。
古人这么狂放的么?不仅是断袖,还是大炖!
小溪平日看的居然是这话本,谁写的?太过分了!教坏小孩!
这大冷天还要偷偷摸摸洗亵,都怪那劳什话本。
再忍忍,不到一个月他就满十八了,到时候他一定找机会问清楚。
沈轻舟不敢想去了。
早晨刚要起,却发觉前面一片冰凉。
沸腾的羊锅,汤白,片和菜在汤里翻着,蘸料碟调得又鲜又辣,还烙了一沓薄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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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总要解决,孟小溪上次就说过有成家的意愿,还跟他提到了大楚现如今可以娶男妻,这是暗示么?暗示他喜男而不是姑娘?还是说对他——
该死!
等会儿挂到檐去晾,依小东家的年纪,大概也知是怎么回事,正因如此,才觉更尴尬。
他一直当他是个半大孩,想成家也当是开玩笑,却忽略了现在是古代,十几岁成亲再正常不过了。
晚饭十分味,香气飘了满院。
“多吃!这个煮过的粉卷剩的话,明天再一遍就不好吃了。”孟小溪又给他盛了一大勺。
外面冷飕飕的飘着雪,二人收拾好家务早早的各自回房休息。
“行,次再炒着吃,我教你。”
沈轻舟:“?”
看着看着他觉得不对劲来了,书生不该是和小一对吗?为何同自家的小厮勾勾搭搭暧昧不明?
饭前孟小溪问他要不要喝酒,沈轻舟定地摇了摇,他这两天定力不足,不敢冒这个险,万一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等醒来后悔就晚了。
再一想想,兴许是因为好久没纾解了,装不了也没办法,他又不是真和尚,不到完全清心寡。
看了一晚上,沈轻舟脑里乎乎的,睡得也不甚安稳,梦里一夜的兵荒,有些绮丽又混的片段,醒来后都不敢再回想一遍。
以后一定要同他说说,世间最珍贵的当属两相悦,人一多就歪了,不可取不可取。
菜在料碟里一圈,包在薄饼里,然后一咬去,好吃的要命,粉卷也是,夹起一块颤巍巍的,糯又。
冬季昼短夜,沈轻舟不习惯睡这么早,跟孟小溪找了几个话本打发时间,繁字他基本都能认得,就是排版瞧着费劲,读起来慢。
“嗯,白天看你起来简单的,次让我试试。”沈轻舟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