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宣去修书郭京见了乐和:“王宣要差你到东京送家信你可收拾行李。”乐和想:“东京我是去不得的这里原非久留之地昨日倒见府中人闻得柳陪堂住在雨台我自别过去寻他罢。”答:“在蒙师挈带在此半年有馀正要别了往江北去。东京是不去的。”郭京:“宣这般看待差遣一差遣就不肯!也罢随你。”正间王宣拿书信来郭京:“文和自有正务到江北东京寄书另差人罢。”王宣倒过意不去叫取十两书仪相送。乐和拜别竟府门不在话。郭京:“不过要他离前他自要到江北一好。”
回到府中笑嘻嘻对王宣:“昨日燕矶两个佳人要收他甚是容易。已访知备细了。”王宣:“端的是甚么人家?不知我一见就放他不。在东京貌的妇人也见得多总没有那一天然之态令人想了再丢不开。”郭京:“那中年的是荣妻那少年的是荣的妹与秦明都亡过了守寡在家。目今梁山泊馀党重复哨聚朝廷行文各州县严加拘只消差一队官兵是奉旨拿解到京谁敢阻当。一到府中夫人杨见宣这般富贵用些甜言自然顺从。就是有人知现任大官府用个盗妇也无大事。况少宰老爷这等威权怕他则甚?”王宣满心喜:“莫年少的是天姿国就是那中年的更觉风。”郭京:“事要放辣手。当初衙那林冲妻染起相思病。若依我算计骗他到白虎节堂登时了军法那妇人怕他飞上天去?何须刺拖延竟成画饼!事不宜迟明日就行。若取得来我家人不敢妄想这官人赏我徒弟罢。只是那尹文和古撇得可厌必须先遣开方好事。若在前必然决撒。”王宣笑:“尹文和几年前必然标致如今衰弛你就厌他了。”郭京:“他原不是我徒弟客店里偶然会着的。见他伶俐收在门他若知声张起来里面知这还了得?”王宣:“我有理。要差人到东京。寄封家信莫若就遣他去。”郭京:“这个极妙!”
次早郭京叫汪五狗跟了领一队兵赶到雨台问着家蜂拥去把恭人、秦恭人和公不由分一同拴住。郭京:“是奉圣旨着王宣勾摄梁山泊馀党扭解东京不许迟延!”恭人极分辨哪里听他扯着便走。邻舍间奉圣旨哪个敢惹事养娘、家人四散躲避。郭京叫兵丁让三匹与他母三人骑了到府中锁在东楼上。停了一会郭京同王宣上楼来与恭人、公见礼毕郭京:“这位是王宣大人因奉圣旨勾拿梁山泊党人解上东京家属俱官为故此搪突非王宣之事。恭人若肯通倒有个极妙的方法。”恭人容不整满面泪痕:“先夫不幸孤儿寡妇苦守在家。朝廷何故又来追求?既奉圣旨有何方法?”郭京:“宣少年风为人宽厚与恭人一辨本、秦二将军早已故不会与阮七、李应等往来所有妻拏自应免议。况有少宰太老爷在朝自然依拟。只是夫人新亡没有正室。恭人有了公心守志不消了。那秦恭人青年少又无息岂可担误?不若为媒与宣了夫人公就在衙读书应试求名岂不两便?”那秦恭人听见柳眉倒竖星圆睁:“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虽是女颇知大义海枯石烂自守其志。岂肯狗彘之行!奉旨官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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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见竹林中有个庵院且去讨杯茶吃解些烦渴。步到门前见写着“慧业庵”里面佛堂供着白衣大土好不清净庄严。只见角门里走个老尼来打个问讯:“请坐待茶。”郭京走坐女童捧一杯雀新茶。郭东一问:“老师甚法号?此间有个家可晓得么?”者尼:“贱号素心。这里家原是乡绅已经亡过。那是本庵檀越来烧香的。”郭京:“是甚么官宦?”老尼低低:“是梁山泊招安的单生一个公今年十六岁了极是聪明。又有个姑娘他丈夫姓秦也是寡居。相公问他怎的?”郭京:“偶然间问。”又坐一会谢茶庵。心已明白是荣的妻就有算计了。
母、家姑在先父陇上扫墓回来。矶边经过偶然上岸。”郭京:“居何?正要奉拜。”即君:“不上一里之遥。素不相识不敢有劳。”郭京正要涎着脸胡缠见个人牵匹来:“请舍人回去。”郎君即便上扬鞭而去。郭京见他上便捷解数风一可。心想:“他扫先父的墓那半老佳人是他母亲了那一个是他姑娘不知有丈夫没有?”不曾问得详明心中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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