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萧让见黄信拿了如飞回到山寨报知。栾廷玉即五百喽啰引孙立、扈成、阮七理伏在青州来路。等到次日只见都监气昂昂骑在上兵士簇拥囚车前来。林里一锣声闪四骑五百喽啰一字儿摆开阮七:“知事的留买路钱放你过去。”都监大怒:“我是济州上司官哪有买路钱与你这伙草寇!辄敢大胆!”阮七:“莫你这蠢便是宋官家在此经过也要脱平天冠当。”都监也不回言把泼风刀对面砍来。栾廷玉枪接住孙立又提虎钢鞭横打过来都监抵当不住拍便走。阮七、扈成早打开囚车放黄信。栾廷玉见都监走了也不追赶。黄信骑了喽啰一匹回到山寨一齐拜见。黄信致谢:“这位好汉是谁?来救可的命!”孙立:“是祝家庄上教师栾廷玉与我同学武艺的弟兄除授登州都统制请来山寨之主。”指扈成:“是扈三娘哥扈成这条妙计是他定的。”对蒋敬:“兄弟你假冒我得好!”蒋敬:“若不是假冒兄在青州官威风凛凛哪肯到山寨里来?”众人齐笑起来。萧让:“我苦劝你只迟疑谁知祸在顷刻!”黄信:“多蒙列位救从此死心蹋地了只是负了太守一片好心。”当大排筵宴与黄信庆贺。连夜差人山迎取黄信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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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坐到将晚闻焕章才来。相见罢穆:“可从登云山来有安全书札在此。”打开包裹取银一并送过。闻焕章看了书中来意:“足姓是穆一向久慕的。安先生送银来便是客了。”穆:“教可致意略表寸心。”闻焕章收搬酒肴相待:“生一心耿直路见不平受人之累。蒙安先生托萧、金二位宅眷在家萧与女投意合如嫡妹一般终日些女工针指闲时诗写字。萧、金二位娘俱各贤淑竟是异姓骨。只为有一朋友姓仲字霞是个风雅之士。前边夫人生一甫得六岁夫人不幸得病亡。那仲霞囚中馈无人幼没人抚养只得续娶了一个姓胡的。那胡氏是再醮之妇凶悍异常恶劣。那前边的夫人聪明贤达知书识理夫妻相敬如宾。霞当初看世间极平常的理也就不知不觉过了。谁知续娶那胡氏这般暴戾大不相合。被媒人所误只得无可奈何。在家一日也住不得因有个旧友升任西川采访使请他为记室把儿送在生读书。霞门之后胡氏就唤前夫之绰号焦面鬼来家同住。那焦面鬼禀了母气一狠毒不仁唆着母亲百般凌辱竟把仲霞幼磨灭死了占了他家私一窝的快活。生其实可怜那孩受屈而死未免了几句公话冲撞了他。这胡
到第二日辰牌只见一个将官披细铠腰悬利刃领百来个关西大汉弓上弦刀鞘直统制府。黄信忙问来历那将官喝令把黄信拿推过车囚住。原来是邬琼的女夫姓为济州都监。闻得丈人被黄信应杀了心中仇恨不待枢密院来文就先捉住太守闻知急来分解哪里肯听?骂:“这贼反尚在朝廷升你都统制不思量尽忠报国又通同旧党坏了三路兵将!”太守:“黄统制患病与官终日在此并不城!这是赋人诡计假冒青州兵官可以力保。已申辨到枢密院了不可造次!”都监:“他假推患病潜到哪里通谋劫寨大三军亲见的。太守你先有文书知会也要连坐!”喝令军士推着囚车竟去。太守嗟叹不已。
在路不消几日到了安乐村问到闻焕章家有个厮来问:“客官哪里?到此何事?”穆:“访闻先生的。有安全、萧、金二位家信在此。”萧、金两个娘因久无音耗甚是耽心有家信自走来。穆向前施礼。萧、金娘问:“客官上姓?家信在哪里寄来的?可曾亲见我们官人么?”穆:“我便是梁山泊上遮拦穆。二位哥哥俱在登云山寨里恐二位嫂记念特要我来迎接二位嫂到哪里去。”就把家信递过萧、金娘:“原来是穆家叔叔。虽在山寨多年不曾会面故不认得有劳叔叔远来。闻先生为着我们有些事故到东昌府去了敢怕晚上回来。我们这几日如坐针毡如今有了音信万分之了。叔叔请坐。”转到里面整顿午饭叫厮搬来吃了。
酒至半酣安全:“萧、金二位为着可无辜受累赖众弟兄救得上山只为两家宅眷寄在闻焕章庄上不通音信两地挂心。连日见山寨有事不敢起。今日宁静意到哪里接来无有亲信人可托自已山恐人认得不便。只有穆兄弟初到上没事央烦走一次不知意若何?”穆:“兄弟们总是一般明早便去。”安全大喜。当夜席散安全修了书札封一百两银相谢闻焕章。萧让、金大各有家信穆就山。安全:“闻焕章庄上离东昌十里地名安乐村在官边。门前一座石桥有株古梅横过来便是。”穆:“不消细路在边。”挂腰刀提条朴刀背上包裹作别山。
去免得祸到临悔之晚矣!”黄信沉半晌:“先生且留几日看太守中文分辨得明权且容;若有变故只得依着兄了。”萧让见他犹豫不好十分促只得住看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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