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裴行之行猎回府,不见清姝,叫来心腹小厮一问才知是跟了永宁去,登时沉了脸,问:“可知公主去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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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心想如此也好,这样他们也好差,于是了,命他叁人自去准备。
男人的脸已然难看到了极。已是申正了,她在那里已待了近一个时辰了……
“小的远远跟着公主的车,见是去了……纤柳巷……”
清姝:“倒也不必,且唱个你拿手的罢了。”
那伶俐少年与一旁执箫少年低语了两句,只听幽幽箫声响起,少年随即唱:
裴行之见他如此吞吞吐吐,心知必是永宁又带她去了了不得的所,直把个拳攥得咔咔直响,冷声:“你照实说便是。”
不多时,她见方才跪在右手边的青涩少年只携了箫来,不禁心好奇,“怎的拿来了这个,竟是不用琵琶么?”
料应是负我,非是辜负了。
“可看了时辰,殿是几时去的?”
小厮自知瞒不过,只好招了个彻底。
此刻裴行之早已无暇多顾,便往纤柳巷赶。
那伶俐少年见她已歪在榻上,于是躬问:“不知贵人听甚么曲,虽不才,却也记得百十曲,还请贵人一首罢。”
少年见问,腼腆一笑,“回贵人的话,琵琶清脆明亮与女音相衬,而箫呜咽低沉更适宜男,故而男供唱,多是以箫来和。”
清姝见这些少年竟如此细致周到,心难怪她永宁会如此喜。
说话间,又见另一穿青的少年上来撤去炕桌,换了凭几和枕过来,请她倚在榻上听曲儿;又将茶果全换到榻边那张小方桌上,好方便清姝享用,一切收拾停当,又退到一旁焚香。
:“如此枯坐也是无趣,不若唱首曲儿来,权当替贵人散闷,不知贵人可愿赏耳音?”
小厮见他动了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爷的吩咐小的如何敢忘,只、只是……”
为着我心上人,对景越添愁闷……”
纤柳巷是偏僻小巷,平日少有人去,若有人去,自然也是到那象姑馆里去逍遥快活。
“紫陌红径,丹青妙手难画成,目繁华如铺锦。
清姝听了微微颔首,算起来,她倒还从未听过男唱曲儿。
小厮一听这话,支吾了半日也没敢言语。裴行之见了,只当他忘了平日的吩咐,怒喝:“糊涂东西,平时我是如何叮嘱你的!”
裴行之听是去了纤柳巷,抬脚便往厩赶,小厮见了,亦快步随在侧,小心回:“小的特意瞧了时辰,殿是未时五刻的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