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2/2)

“光明。”红袍人不慌不忙：“当最终的献祭结束，人类会得到一个横跨整个帝国的大封印。一切裂隙都将封闭，从此黑暗中的们再也无法人间……”

“死亡是所有人的归宿。”好一会儿，伊兰才慢慢：“何况教廷心知肚明，黑暗中的神对人类其实没那么大的兴趣。”他望着那张面：“你看过地隧么？你看过地圣堂么？缄默者车上的遗骨一队又一队……审判塔的封印还在，但死亡早就笼罩了这个世界。”

伊兰丝毫不惧，他盯着那藏在面后的睛：“您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那样的封印一旦落，裂隙会被遮盖，整片大陆上的人将再也接不到黑暗中的诸神。当人们悲伤，绝望，愿意付任何代价以获得一安时，会发现那个机会早已不存在了。而圣堂中那位无不在的神，光明中的神，祂从不回应祈祷，因为祂压儿就不在意人类……没有人比你们更清楚这一，不是么？接来会怎样呢？教廷理所当然就成了人间唯一的真神，因为你们始终都能从黑暗中获得非凡的力量……”

“天呐，要不是我从前差被献祭给了审判塔底的神，我都要信了……”伊兰笑得浑颤抖：“大人，你在向我撒谎时好像忘了一件事：我们的神从不接受献祭……所有的献祭仪式都是向黑暗中的存在许愿，本质是一换的契约……”

他在伊兰突如其来的沉默中甫漠起那憔悴灰暗的面颊：“我知你在想什么，你一向并不驯顺……”他审视着伊兰的脸：“你或许觉得自己可以不合，从而中断这个仪式。但你想必受到了方才审判塔的震动。最终的时刻即将来临，如果仪式不能完成，塔的封印就会破碎。被封印在那里的神一旦跑来，死亡将笼罩整个大陆……”

话音未落，红袍人钳住了他的。

伊兰毫无预兆地迸发一阵大笑。

他的呼渐渐平稳来，在火把的光亮中仰起，狡黠而冷酷：“你们完成了那个大封印。接来呢？它只不过是一个更大的‘审判塔的封印’。维持这样的封印需要献祭，而由于换契约的存在，所有的献祭都会带来许愿的机会。你们会在那些时刻一次次许愿，获得不属于你们的力量，对么？”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光明之神的代理向黑暗献祭，向黑暗许愿……若是照教典来看，你们才是真正的背叛者，真正的牙教徒……大人，我要是没记错，圣光教团原本是没有神迹者的，就连您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罢了……”

“你似乎觉得自己很聪明，伊米安。”红袍人忽然笑了：“即便一切如你所言，然后呢？”

对方的声音沉去：“怎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