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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蓝直接过了这分,问谢祈枝:“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瞒了我多久?”
“哥哥。”谢祈枝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说,“我知你是为我好,可是应淮哥哥也很好呀,就算有他在,也不影响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我不想麻烦你的时候,他也可以替你陪——”
他一想到谢祈枝喜上这混,陷得还就觉得糟心,不想看祺祺喜又害羞的表告诉他,他如何慕他的应淮哥哥……
谢祈枝放杯,睫扑簌着眨了眨,回答他:“住院的时候,他说很怕就这样失去我,所以和我表白了。”
谢祈枝一回应对这家审问的况,不知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答案,小声猜测:“哥哥担心我被应淮欺负吗?不会的,他对我一直很好呀,在乎我比在乎他自己都更多。”
“那你呢?”谢执蓝对他维护应淮的话全无反应,“你在乎他更多还是在乎你自己更多?”
他一说谢执蓝就想起来了,应淮抢了他的探视时间,第二天,谢祈枝神恹恹地躺在病床上,困倦到快要睡了,却撑着和他说话,就是为了给他打预防针。
谢执蓝握杯,一气上不来,堵得他心生疼。
的心理年龄追不上生理年龄,行事太过随,对人对事有事不关己的冷漠,像个装酷的幼稚弟弟。
从隐约察觉到苗到避无可避,谢执蓝了好几晚的心理建设,然而成效不大,到此刻依旧觉得——应淮是个臭不要脸的王八!
谢执蓝叹了气,往后靠在沙发上,眸光微垂,落在他丰盈一些的脸颊上,又问,“你说你知我是为你好,那你说说,我怎么为你好了?”
谢祈枝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抿角,再度闭嘴。
但这弟弟和谢祈枝这个真弟弟是有本质区别的。
“他更在乎你,你也更在乎你,你不担心他一时对你好,过去,觉得不平衡了,让你以后失望吗?”谢执蓝看着谢祈枝懵懵懂懂的蓝睛,又问,“你说你喜他,他也喜你,那我问你,你在这段里,是不是一苦都没吃过,一委屈都没受过?你能郑重其事地跟我说是吗?”
“祺祺,”谢执蓝叫他一声,等他抬看过来,慢慢地说,“现在我告诉你,我为你好是什么样。”
“我……”谢祈枝不敢当着哥哥的面说在乎应淮更多,违心:“在乎我自己吧。”
“我什么时候觉得你麻烦我了?”谢执蓝打断问。
他将杯放回茶几上,起拎起外说,“你是我看着大的,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你活着有多辛苦,所以哥哥希望祺祺今后一苦都不要吃,一委屈都不要受。你去问应淮能不能到,能就过年来一趟,不能就,我当没认识过他,你们也别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