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3)

皇帝：“可朕瞧这赵慕黎更像你，还听说他喊你父亲，十分亲近孺慕你，莫不是你故意混淆皇室血脉？”

半晌后，皇帝的声音响起：“赵慕黎是你的？”

“至于黎儿喊我阿父，却是在微臣和赵亭关系确定之后，赵亭让黎儿认我为亚父。在南越，亚父又称阿父，是微臣教的，里面确实有微臣的一些小心思，毕竟两人一时相，不能预料到以后，更何况我们还是两个大男人……未必能成家，倘若成家变心，因生妒，反目成仇，反而对不住此时的似海，而有了孩，这孩到底喊我一声父亲，怎么也到不了决裂的地步。”

陆延陵沉默片刻，蓦地撩起官袍摆跪：“臣于此事实不敢欺瞒陛，世心上人正是微臣！”

侯府世妃就此成为京都最神秘的人，其样貌来历姓名皆不可知，除了这天底权势最大的那一位，京都权贵几乎没有秘密瞒得过他。

奈何赵亭严防死守，只说了妻儿，其余一概不透。

也有和他相熟的人尝试酒话，甚至还有人买通郡主府的人探秘，可惜消息没传去，人就被抓了。

赵亭借此好一番敲打，连威武候也动怒，面教训了幕后主使，而郡主哭诉，概因收买人、传递消息这事儿可大可小，谁知哪天会不会潜个细偷走重要密函以至于连累郡主府和侯府？

因着这事儿，打探赵亭妻儿或借此事试图渗透郡主府的各方人都歇了心思。

陆延陵：“微臣确实见过。”

“彼时微臣与赵亭关系恶化，倘若黎儿是微臣的孩，微臣怎敢放心将孩给赵亭？又假如，微臣欺骗了赵亭，难他不会着手调查当年的事？他忍得了受我欺骗？”

方已穿上皇城司指挥使官袍的陆延陵回：“臣与世曾有师兄弟的谊在，后来反目成仇，近日再锋，已然一笑泯恩仇。世好意相邀，臣便应了。”

“对付臣贼，微臣不是没有其他法，但要稳妥快速地理掉贼，唯此法最优。臣当时只一心铲除贼、报效圣上，绝无徇私的可能。国家大事面前，岂容儿女私？”

“那你一定见过赵亭的心上人了。”

陆延陵：“我与赵亭无意戏陛，只是其中曲折，难以一言概之。再者，臣与世定不过四五天，臣今日第一次面见陛便立即坦白，正因我和赵亭待陛忠诚，不敢有丝毫欺瞒。”

殿一时寂静无比，而皇帝的表辨不喜怒，目光里裹着的威压落在陆延陵上，后者从容镇定，一派恭谨谦卑。

“黎儿的相貌有几分肖似微臣，概因他的生母和微臣极其相似。”陆延陵神不变，盯着地面说：“四年前，微臣和世得罪南越女毒娘，受其钳制，了半个月的药人，喂的药里有些有的作用。毒娘意羞辱我们，便——”他适时些许羞愤，“便不知从哪儿找来女……其中一个女像极了微臣，而那时世对微臣有些许不明的愫，才控制不住药。一年后，微臣偶遇已经生黎儿的女。那女当时病膏肓，本想找到赵亭托付孩，岂料支撑不到、又先遇见我，才让我亲手将孩还给他。”

留着一撇小胡的皇帝负手听完方来人的禀报，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问：“听说你到京城后，先住了郡主府？”

“陆卿家拳拳之心，朕看在里了。”皇帝满意与肯定的表，继而问：“赵亭的小儿是怎么回事？”

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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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儿确实是世亲生的孩。”陆延陵否认。

皇帝瞬间冷脸：“你们合起伙来戏耍朕？”

赵亭的女人。

“哼，大好男儿怎么能不成家？”皇帝没表他信没信这番话，只是似真还假地呵斥：“男风自古有之，朕并非迂腐之人，只是一来皇室血脉不能混淆，二来男女之方为正途，还是得娶妻生。不过，”他话音一转，“既然你和赵亭两相悦，为何试剑大会时狠得心算计掉赵亭半血？”

“是哪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