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2)

宋明德皱起眉，试图逃离这段梦境，可事与愿违。回忆不仅没有褪，反而因他的挣扎变得更加清晰，甚至连血溅到脸上的冰凉都如此真实。

着一捆荷叶和荷，走暗房。照赵伯给的清单，他依次取碎、莲、蛇等各不知名的草药。

宋明德抬脚重重踹上她的面门，苏秀云鼻血四溅，意识蓦地恍惚，松开了攥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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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德了手里的菜刀，正要上前杀她灭，只听扑通一声，苏秀云跪，抱住他的大，用力晃动，百般哀求。

鼻尖的香味一淡去，宋明德只想尽快解决这个小曲。毕竟在这个年代，女的命比草贱，随便把她杀了埋到哪个山里，也没人会找上门。

当年的回忆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这些年来，宋明德从未过这类噩梦。天酒地的日过久了，人就麻木了，哪还记得当时被夫人打压的苦闷。

腐臭味伴随的香不断刺激着神经，当年的宋明德脸上带着兴奋地笑，卷起袖，抬手锁上门窗，躲在暗室里，不断地捣鼓他想要的毒药。

鼻尖充盈着烈的血腥味，梦里的宋明德早已习以为常。他哼着元朝小曲，加磨成粉末的莲。一秒，血腥味转变成了奇异的暗香，这味预示着他已经成了毒药。

她的声音尖锐得几乎变了调，“我大哥在太太的院里打杂，若我突然死了，他一定会替我报仇，到时候你毒害太太的事绝对会被去。”

明明这些事早已远去，不知为何又浮现来。

了一气，宋明德转过，觉自己像被上了箍咒，不得不放苏秀云一。心中憋闷得慌，他走到窗前，忽然有影从前闪过，心一，怕门外有人盯梢，他掀开窗帘的一角，光刺得睛生疼。

宋明德放手里的模，准备去角落拿收纳的袋。转的瞬间，他看见一个发女人站在角落，哆哆嗦嗦地与自己对视。

宋明德抓住她的领，就在他手起刀落的瞬间，苏秀云眸光一闪，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她豁去般向后扑腾，一挣脱了他的钳制。

那女人正是苏秀云，也不知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苏秀云抹掉脸上的血，向前一扑，狠狠咬住宋明德的，威胁：“我早就知你在这制毒。”

宋明德眯起睛，放望去，天空湛蓝，远的池塘，有一群鸭游过，一如往昔。

刺耳的声音不断在狭小的房间里回响，宋明德额角一一地疼，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宋明德神一怔，手里的刀应声落。他在夫人边潜伏这么久，不能因为前这个女人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