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饿了吧?我先去……”
可床上的人却像是偏要与他作对一般,甚至还想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撑着站起来,最后果不其然摔倒在地。
正思考着要不要晚上就直接把他移到地上睡,那人突然将目光投向他,嘶哑的声音里是愠怒与难以置信:“我问你这是哪儿?!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夜渐,海浪海风织的声音席卷了这座小岛,几乎要将一细碎的声音也湮灭在其中。
男人本想将他扶坐回床上,转念一想,扶起来后这人势必不会安分,不如就让他待在地上,再受伤的概率也减小了。索现在天气还有些,地板或许更凉快。
“……不会有这个可能,永远不会,我用命担保。”
“这是什么地方?嘶……”还未问完,手臂上的伤直扯得他面容扭曲。
“疼,咳咳,……咳,……”
当他去再回来时,手上端了个大的白搪瓷杯。
那人似乎渴狠了,接过杯时险些打翻,幸而被男人稳当的接在手中,而后摇摇帮他端着抻到他。
男人并不想回应他,见他如此生龙活虎,想来上的伤已经没了大碍,于是自顾自向外走去。
但今天的过程注定不会太平,正要行最后一步包扎时,他似有所,抬起直接与一双迷惘的神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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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轻抚上谢清辞白皙瘦削的脸庞,中暗芒闪烁——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永远都不可能!
挂断电话之后,男人回到屋,洗净双手,看了一仍在沉睡的人,一言不发的用镊轻巧的将他上的纱布揭了来,熟练的用生理盐清洗着伤,而后又用酒棉球涂伤边缘。
男人没理会他此刻的渴求,仍旧有条不紊的继续手上的包扎动作,直到所有步骤都圆满结束,男人才脱手站起,看他似乎想移动,才斜了他一,“纡尊降贵”般开:“别动。”
“别动!”男人微微蹙眉,语气有些生,似乎对他不听人言的举动有些不满。
那人咽了一唾沫,面上的神变换几次,才再次声。不过这一次,语气明显好了许多,中也一丝希冀:“是后来那些人又追上来了?这里,只是你暂时找的避难场所吧?”
,想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
“张冲!你站住!”
那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一张脸几乎要埋那个杯里,直到他喝完一整杯,才有神思打量周围的环境。
一连几天过来都是如此,看伤已经不再恶化时,他微不可察的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