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妹拿织布机,啄羽想给辅佐官织布挽回对方心意,人才说自己结了婚,气得她差把织布机给活拆吞肚里,可惜人打不过,当场扭脖就走。”白鹤愤愤不平,全是替自己妹打抱不平。
鬼舞辻无惨嘴角搐,还能为什么,老年好逗鸟呗。
可这跟鬼舞辻无惨毫无关系,刚抬脚要走,上面就有鸟聊起了鬼灯。
“这?那位辅佐官不是有原吗?”
意识到自己把目光全引来了,白鹤傲地抬起嘴,“是这样的,我妹如往常卡在一棵树上等好男人主动上门,恰好那位辅佐官顺手帮了她,对方帅气的面庞就引到她,不过光帅也不行,她又问了对方的职业,总之当时听上去很有地位,我妹肯定当场上心了。”
白鹤无可奈何:“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那妹一开始也不知那个男人是阎厅的辅佐官,我们好歹是神鸟,找男人怎么也得有钱有势的单人士,不然说去形象多不好。”
白鹤报恩的故事鬼舞辻无惨也有所耳闻过, 但肯定记得不太清,人类的神话故事鬼舞辻无惨自然不会放心,但光站在这听一两分钟,鬼舞辻无惨彻底摸清了故事的路,假借报恩的名义,伺机挑人结婚。
“我听我一个妹吐槽过那位辅佐官。”白鹤用鸟喙清理了自己雪白的羽,边不在意地说。
树上的鸟赶竖起耳朵,这可比简单的报恩刺激多了,原殴打小三还是左拥右抱?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混合其他昂的鸟叫里,白鹤也没仔细辨认,“别笑啊,我说得都是真的,你要也去接近一次就懂了。”
掺杂着‘才不会’的回应,白鹤接着说:“好不容易说清了,我妹上把婚约书拿来想让他签字,人直接不给面地撕了,现在看也是理所当然,但我妹不知啊,又拿新的一张来,骗自己是他手,谁想到纸再次被撕了。说来,我也不理解那辅佐官大人,一开始脆说自己已婚不就行,我妹自然不会死缠烂打。”这是个好问题,其他鸟完全一雾。
“继续继续,哎呀,你别吊我们胃。”
“咳咳,我妹拿好准备的婚约书和便携式织布机主动找过去,那时他原还没有辞了地狱少女的工作不在家,就因为这个,妹才没上认是鬼灯大人。辅佐官大人呢,起先不知她是来什么的,那可废了我妹一通去解释,也不知他脑回路怎么的。”在最后,白鹤还不忘埋汰鬼灯一句。
棵树,几群鸟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聊天。鬼舞辻无惨本想忽视,但听到其中一只白鹤侃侃而谈起钓有钱人的经验。
还想走的鬼舞辻无惨莫名其妙地提起兴趣,索站在原地等它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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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嗤笑,是鬼灯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