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涨薪也表示一心意……”
这心意有够重的……谭溪皱眉,对方对原因避而不谈,她也没再多问。只要不是遣散费就行,她看老杨没有辞退她的意思,便了谢收了。
杨糊糊还在一旁打闹,单秋拨开腰间那颗茸脑袋,往两人那边看着若有所思。
照说好的,傍晚他提前关店,卷帘门发糙厚的声响,把巷引擎熄火的声音盖住了。
“这么早班?”一声汽车落锁的脆响,男人的声音也在后现。
“对,晚上和朋友有约。”单秋回,看着面前的人笑,“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班早,也没什么事,就回家了。”
“好。”单秋笑着和他打过招呼,弯腰给门店上锁。
对方是上个月新搬来的,不在本市上班,每天半夜来凌晨走,也就他关门晚的时候能碰见。
单秋在报纸上见过这人,前几年杰的青年建筑师,说什么海市的房价太贵了,只好搬到临城来住。就光看外面停着的宝7系,他打死都不信这人的鬼话。
“今天有人过生?”
“嗯?”单秋一愣,看见对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糕上,了然,“啊,朋友的甜品师证书发来了,准备给她庆祝庆祝。”
他顿了顿,客地问了句:“晚上去喝酒,你来吗?”
“不了。”男人的目光收了回来,摇了摇转离开。
他寡言少语,从最初就带着一疏离的气息,单秋不喜他的格,但想一想也没什么立场讨厌他。
不过有一件事奇怪,他前几日见着那人给了老杨一笔钱,也不知说的什么,今天谭溪的工资就涨了。倍数翻得莫名其妙,老杨那说辞能糊谭溪,但糊不到他。
“唉,你等等。”他叫住男人,“前几天你给老杨的钱本就不是要订货的吧?”
那天他也只是碰巧经过,只听见老杨说不合适,又听见什么不要让人知,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猫腻。
谭鸣停脚步,不置可否。
“谭溪之前说她还有个哥,你也姓谭,和她什么关系……”他记得谭溪说她哥八年前就意外亡了,除了那个哥哥,她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单秋!”巷里传来谭溪的喊声,把他的话打断了,“准备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