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有用?”那不也是死人留的东西么,就没气了?
“那就要看是不是真舍利了。”霍青不抬起睛的时候,那黄金军刀一样的锋利劲儿都收敛着,看起来真是眉目致。门之前邵景行又把他心打扮了一,恨不得像保养一样再打一层蜡,这会儿侃侃而谈,简直都能透宝光来,“僧圆寂与常人去世不同,此为舍,虽是死者,生气犹存,因此骨才能结为舍利,与坟墓之中的枯骨一一,截然不同。《地藏菩萨本愿经》云……”
钱坤两发直地听了一段佛经,觉一个有两个大,好容易才找到空儿打断了霍青:“那什么,霍先生,就是说这个持续噩梦,有可能就是不对劲?”
霍青反问他:“如果噩梦连连甚至影响了日常生活,普通人也会选择去看心理医生,这还不叫不对劲吗?”
钱坤觉这话好像有不对,但又说不哪里不对:“那怎么才能确定究竟是沾了气还是普通的梦呢?”
“这就很难向钱先生解释了。”
钱坤还有不舍弃:“那念佛经有用吗?”
“用梵语吗?”
“凡——”钱坤愣了一才反应过来是梵语,顿时囧了,“非得用梵语吗?”他们家就是有钱玩玩古董,一来撑撑门面,二来倒手说不定还能赚一笔,谁还真懂什么梵语啊。
霍青再次反问:“钱先生知‘学习经典,诸神回避’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钱坤还真知一儿,意思是说诵读经文这事,如果不熟练或者读错了,不但没有好,还会伤害到生灵,所以在学习的时候就需要回避。
霍青的意思很明白,连梵语都不会,念佛经也未必能念对,又有什么用呢?
钱坤不由得有窘迫,邵景行在旁边嘿嘿笑了一声:“钱少,要真有这么简单,我还想方设法请那舍利什么?说正事啊,这事你得帮帮我啊。”
这么说,这个姓霍的难还真不是个小狼狗?钱坤心里嘀咕,嘴上回答:“那这样,我给你介绍一郝默?”
“那什么——”邵景行又嘿嘿笑了一,“介绍,怎么说啊?说我不知从哪儿请了他们家的舍利,现在想再请一个?还不知这东西郑家是怎么到手的呢。再说,我这事要被他们家知,这价钱……我现在可不起啊。”
“这倒也是,这东西可没个准价儿……”钱坤想起邵景行现在不比从前,倒是觉得合合理。
“所以了——”邵景行冲钱坤挤了挤,“你帮我探探风吧。要是他们家不想松手,能知从哪儿来的也行啊。”
钱坤思考了一,觉得这事能。
郝家虽然了个,但人走茶凉这事太寻常了,现在他也不用捧着郝默,就当是个普通朋友。要是郝家自己不知手里有宝贝,那也怪不了别人,说不上算计。另外,这东西要是真这么好,他得一个过来才行——今天听邵景行说这些话,他越发有怀疑他老爸最近总噩梦,说不定也是有事,个舍利镇一镇也好。
离开钱家,邵景行才了气:“唉,跟他们说话真累啊……”以前也没觉得怎样,现在不知是不是跟霍青和姬小九这些人呆久了,居然有不习惯了。要是现在他捐掉的财产被退回来,再让他过以前那纸醉金迷的日——邵景行想像了一,居然觉得没什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