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甘心啊。
这两年多来他步步为营,寸寸着意,就是为了能靠姐姐近一点、再近一点。肖宁一直想着,只要能一直在姐姐身边,一个月不够就十个月,十个月不就够一年,一年不够就叁年,总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即便她不喜欢自己,也会习惯自己的存在。
一切甚至比他预料的还要顺利,姐姐真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人,即便有时候太冒进招惹了她,气过了还是会包容自己。所以仅仅哭了两回,就顺利爬上了床,再把她弄哭两回,渐渐也习惯成自然,连姐姐也默认了。
结果就因为那阴魂不散的谢同尘,如今全都前功尽弃!
之前在淮水,他不是没有根据线索查到谢同尘,只是当时手下问何时下手,却心软了。
当然,他从不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恩情,不过是一想到荼锦会为此肝肠寸断,他实在见不得她的眼泪,所以不仅饶过了他,还精心为他们策划了一场并不愉快,但十分成功的重逢。
偏是机关算计,架不住旧情难忘……
肖宁满腹心事地望着满地如霜的月华,他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当初是怎样爬上这个督主的位置,又怎么踩着许多人的尸体才坐安稳,记得清清楚楚。只唯独,面对心爱之人亮不出锋利的一面,再多的怨恨不满,最后也仅仅是耍赖撒娇,卖乖卖嗲。
只这会子荼锦睡下,他便不扮柔弱,只面无表情地望着远处妆台上的药膏,想着这回姐姐态度格外坚决,下一回要想个更天衣无缝的理由,才好再上她的床。编着编着,忽然又泄气了——
爬再多次床又怎么样呢?
就好比现在姐姐就睡在自己身旁,心里还是想着别人。好像自己离她最近,其实却最远。若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咫尺天涯,当初就不该……
身边酣睡的小人儿忽然动了动,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角,肖宁眉心一跳,心倏地软了,殷切去握她的手:“姐姐,我在。”
“玊哥……”睡梦中的荼锦格外娇憨可怜,捏着他的手,用脸不住地去蹭,“玊哥,我真的好想你……”
肖宁有那么一瞬失望,不过也早都习惯了。轻轻‘嗳’了一声,十分娴熟地伸指探进她的口中,食指压着她的舌一捋,再抽出来。俯身凑近她,在耳边慢慢的说:“肖宁。”
这是他这两年多来,与她同床共枕时最常做的事。
“唔……”
他望着她微微颤动的眼睫,耐心地重复:“肖宁。肖——宁——”
荼锦似乎有些茫然,皱着眉,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音节:“宁……”
“肖宁。”
“肖……宁……”
“对。肖宁。”
“肖宁。”荼锦咕哝了两遍,似乎叫顺口了,“肖宁。”她继续蹭他,“肖宁,我好想你……”
即便是强扭的瓜,吃到嘴里也是甜的。只有在这种时候,肖宁才能听见荼锦用这种缠绵的语气叫自己。他激动地涨红了脸,在荼锦的颊上亲了一口,追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荼锦尚且在梦中,理解不了这种复杂的问题,艰难地思考了许久,软软的开口了:“肖宁……”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这样就够了。
肖宁被叫得心猿意马,想起晚上并未尽兴,便偷偷撩起半截被子,又爬回荼锦的两腿间,轻手轻脚地将她亵裤扒了下来。
月色下,女人的肤色欺霜赛雪,肌肤细腻地好像一块宝玉。私处光洁,一丝毛发也无,粉嫩嫩的还像个孩子。他不禁觉得自豪——这样曼妙诱人的肌理,是他一天天用玉膏擦出来的,这样漂亮干净的阴阜,也是他一点点剃出来的。即便姐姐的心不属于自己,但身体的每一处都与自己相关。中间夹着一道细缝,隐约泛着暧昧的水光。
他用手指轻轻一刮,轻易就带出一缕淫液,“怎么又湿了。姐姐在做春梦么?那梦到的是他还是我?”
一番自言自语后,便贴上还在湿漉漉穴口,狠狠一吸。睡梦中的荼锦猛地一颤,花穴毫无戒备的张开,又流出一大股花液,身子也焦躁地开始拧动,肖宁胆大心细,一把按住她不安的双腿,一下下地开始舔。
舌尖沿着穴口来回打圈,偶尔也试图往里再挤,但也仅仅只能进一点点。细细舔了一时,把流出来的水吃了个干干净净,才终于上手把两瓣蚌肉拨得更开,往上挪了半寸,继而含住了藏在里面的那颗花蒂,咂进唇舌间不住厮磨。
上头的呻吟更大了,因为动弹不了,所以震颤地更厉害,穴口的水儿更是流个不停,没有的接,把他下巴都打湿了。
“宁……小宁……”荼锦的声音忽然变了,似哭非哭的唤了一声,竟是寻常时的语气。
肖宁吓得一脊上发凉,顿时僵住了。
他倒不是怕,反正都说了是名义上的最后一回,若什么也不做才是真的亏。但他只是脸皮厚,又不是全无羞耻心,偷吃被抓包未免也太尴尬。何况这还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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