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族千百年就没有过这先例,若是真的不会死,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知?”
赵澄冷冷一笑:“不知不代表没有。这法一直都有,会不会用,能不能用,敢不敢用,都是取决于自愿舍弃鲛之人的。之所以你不知,完全是因为这个方法太过痛苦了。很多鲛人都承受不了那剥之痛,他们大分都是在鳞之时被痛死的。”
月芜不可置信地抱着自己的尾,鳞之痛……她当然知那有多么痛。
平日里看着自己的父辈因受伤而不小心使鱼尾上的鳞片脱落时那撕心裂肺之痛,她怎么可能不知?但是……
“鳞时虽然会很痛,但是只要你能撑来,一切都会不一样。”赵澄瞥了她一,又,“而且,我会在一旁帮你。你不是还有未了的心愿吗?如果你就这么拖去,迟早你也会因为脱而死的。你甘愿就那么死去吗?”
月芜闭了闭,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影来。
从小他就一直照顾着自己,他们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母亲也常年不在边,但他让自己会到了来自哥哥的关心,弥补了父与母。
他不说话,却一直默默地牵挂着她,关心着她,如今他为自己丢掉了命,自己怎么能不给他报仇呢?
“好,我答应你。”月芜在睁开后,眸中充满了冷意。
赵澄,嘴边勾起一抹弧度。
片刻后,从破庙中传了痛苦的惨叫声。
……
韩松落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况带着妙笙回到了韩家,虽然不愿意让韩老夫人知妙笙的事,但是妙笙现在的况是必须要找个大夫来看看的。
疲惫地了角,他已经几天没有休息过了,之后又直接被青凕带去了海底世界,再加上亲见到妙笙鳞时所承受的苦楚,本就神于绷状态的他更是打神,一直都为妙笙提心吊胆的。
如今妙笙找回来了,他的神也不免有些松懈了,一松懈来,韩松落就到疲劳了。
想了想,他还是让人去找李初月和文觞过来。
现这形,他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了。
可不料,还没有等李初月和文觞过来,另一个人就先来了。
“哟,好久不见了。”来人坐在桌边,笑眯眯地看着韩松落。
韩松落沉默了一瞬,他只见一阵光闪过,这厮就已经坐在这里了。
嘴角搐,韩松落不得不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敖公。”
没错,此人正是龙太敖翼。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