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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起，从趴在栏杆上的姿势改成背靠着栏杆：“可以啊，你带走吧。对他而言，就算是跟你去地狱也比留在这个世界要好吧。”

“说我你的话呢？”

这家伙……一旦说的是反问句的时候，基本上那个回答就不会是他想要的答案了。

艾丽娅也没有生气，而是上前依偎到他怀中，拥抱了对方一，轻声：“那为了早听到这个答案，我会尽快再来见你的。”

“什么？打算在我死的时候也来替我收尸么？”五条悟笑了一声，语气都变得有些恶劣，“你是恶又不是死神，还是别了吧。”

将手肘搭在栏杆上，微微往前倾，抬望着天边的浮云，“杰他有想的事我不会拦着，他不想和我去界我也会尊重他的看法。而当他陷死亡的眠时，我就可以不用遵循他的意愿带走他了。”

五条悟将视线挪开，低声回了一句：“……次再说吧。”

艾丽娅没他这个态度：“恶很注重承诺的哦，我会说到到的。”

“唔……会难过的吧？”艾丽娅说着还煞有其事地，“但是人变心的话，不是我吃醋就能解决的，而且我又杀不掉你。”

这话反而让五条悟笑了一：“直接就是死亡选项了么……这也太可怕了吧？恶都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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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娅一怔，睁大了睛看着他，表带着惊愕，回过神后笑了起来，往前几步贴近他，神中带着期待：“悟你我么？”

艾丽娅看着他，脸上也没有不兴的样，而是歪思考了片刻，一笑：“那……次我来的时候，如果悟你还喜我的话，我就留。”

“不，那是极端状况嘛。一般来说，那况，我会换个人喜。”

艾丽娅陷了沉默。

五条悟立皱眉，了带着嫌弃的表：“哈？不用了吧？就一年而已。”

“不用了——”五条悟拖了语调，末了还啧了一声，一脸不悦地看向她，“说起来你也太有自信了吧？指不定次来我就了新女友了。”

“悟你呢？”

这九年足够他了解这恶的行为和语言模式了。

“我说了，次来的时候再说。”

“……”结果还是自己吃醋……总觉得更加不了。五条悟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那我现在说喜你你会留么？”

“……这么大方？你都不会吃醋的么？”白发青年看起来更加不兴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继续说：“我之前答应了悟你陪你十年的，现在过去了九年，还欠你一年。所以我会再来看你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