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和我相同的声音在不断在我耳边重复:“我是穗由果。”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地就跟随着对方的节奏走,最后稀里糊涂地被他带到我家房上。
我又问了一遍。
“……这本来就是我带来的薯片吧?!”
太宰治蹲在塑料袋前掏啊掏,掏一包薯片:“为了谢小的慷慨,我决定请小吃薯片。”
一个答案呼之。
我微微睁大睛。
……
“哇,你是来给我送这个的吗?!”
我问她。
趁着陀思同学被拖住,登徒飞落到我肩膀上,用和太宰治一样的声线问:“你是玛利亚,还是穗由果?”
太宰治站起,慢悠悠地开,居临:“月这么好,当然要聊聊人生了。”
我一个激灵回过神,隔院里,陀思妥耶夫斯基正仰看向我。
“我是谁?”我茫然地捂着脸:“穗由果……是谁?”
“这没什么的。”我不好意思地低:“举手之劳而已。”
他抬起那颗几乎快要扎袋里的茸茸脑袋,泪汪汪地看着我:“小,你也太贴心了吧!”
为什么……因为她本来就是我的鸟!
等等,我为什么知这只鹦鹉叫登徒?
我把自己的手,了对方的衣兜,仿佛要找什么东西。
“玛利亚!”
太宰忽然大叫一声,打断我的思绪,他扑到袋面前:“有面包,香,薯片……竟然还有酒?!”
在他旁落座的时候,我忽然一个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动作。
猛地反应过来,我立刻缩回手:“啊对不起,我也不知刚刚为什么……总之对不起!”
我忽然停住话音,猝然意识到之前忽略的一切。
太宰治愣了愣,轻眨了,极淡的笑意从映着清亮雪的眸中迅速划过。
远方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穗由果是谁?
他幽紫的眸泛着冷质的光,嗓音与冬夜的森寒相。
我摇了摇发的,忽然一声弹破空之声,我边的“太宰治”中弹了。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我当然是玛利亚·德米特里耶……”
“你是谁?”
她仍然在重复:“我是穗由果。”
“这么晚,你们在房什么?”
他一字一顿:“小,你到底是谁,又把我当成了谁?”
她没有回应我,只是不停地重复:“我是穗由果。”
啊,我明明第一次这……”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