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师父,他是您的友人,您相信他吗?”
我摇了摇:“拿走那本书也没有用,他不去了。”
紫的纯背景上,画着一只没有五官的……米老鼠?
步眯起,笑得有狡诈:“忘了吗?之前国木田吃了一半,剩的冻在冰箱里了,刚刚你把冻豆腐倒火锅里了。”
“啊,七彩草履虫!!!”
我一脸懵,扭看向抱着一袋零躲得远远的、一边吃一边看闹的江川步。
小心,我将卷土重来。
【Look out cause here I e.】
无论当年的访客是不是福地樱痴,无论他和「天人五衰」有什么样的关联,无论我的生还包什么隐,无论费奥多尔会不会回来,这些都不重要。
我皱了皱眉,忽然想起来穗育江说过的话。
我挣扎起来。
他整个人都缠在了我上,四肢死死地扒住我。
世界没那么脆弱,很多奔跑于风中的人都在保护它。
那是一个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一张图片。
与谢野笑得像反派,拿着电锯解剖沙发靠垫,得屋里全都是:“小老弟,你怎么都不哭呢,这不行啊——”
“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喝假酒了?”
“德米特里耶夫已经死了,穗育江又被抹除了记忆,那天的访客到底是不是福地樱痴,已经没办法确认了。”
师父沉默片刻,略微颔首:“我相信。”
正说着,我的手机提示音响起。
——“……他说想要孩之前,有位访客登门,他却把我支去,甚至连客人的脸什么样我都不知……”
不知哪里冒来的太宰忽然扑到我上:“由果果快来看,这里有一只超大的七彩草履虫!”
一黑影落在我上。
我嗤笑一声,把对方的邮箱拉黑了。
我离开师父的办公室,意外地发现侦探社变成了群舞现场。
相似。”
图片还有一行字——
“因为那个豆腐啊。”
“玛利亚残留的意识留在那本书里了。”
“您如果相信他,那我也愿意相信。”我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我就不再探究什么真相了。”
国木田着脚尖,抱着衣架芭:“舞!谈恋不如舞!”
“还有一件事,刚刚得到的消息,人费奥多尔逃狱了,逃走前还潜克格,偷走了·坡的那本书。”
“咦,七彩草履虫还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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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你给我松手,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