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们鳄鱼是雌雄同的动?”白语烟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就招来兽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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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鳄鱼!死开!你想压死我啊?”白语烟怒骂着抓住鳄鱼的前想搬开,那兽却不打算挪开的样,它颈的白有规律地鼓动着,好像在思考问题。
鳄鱼动了动,只见那个小丘越来越鼓,像足球那么大。
看清楚?她已经看得足够清楚了,那颗球状里溢来的红比鲜血还刺,如果不是血,那还能是什么?
“啊?怎么办?血越来越多了,快告诉我怎么理!”白语烟扭张望四周,试图寻找可以止血的材料,却听到旁边的兽发一声怒吼。
“鳄鱼妖,我知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你快把我的肋骨踩断了!”见鳄鱼没动,白语烟气急败坏地骂:“你这只虫上脑、暴野蛮的臭兽妖!一边去!”
她被一只鳄鱼了?不,是迷,它先用臭把她熏过去,再污她的,真是卑鄙!
“噗!纯爷们……”居然有动这么形容自己。
“啊呸!什么来月经,我那是……”鳄鱼气得翻白,憋住气慢慢从“足球”里挤来更多血红的东西。
“够了!你能不能看清楚再说!”
睛,前是无数灰白的方格状凸起,它们还一鼓一收地,目光移到自己,她顿时倒了气。
方格状的白鼓动了几,压在她前的两只爪才不不愿地挪开,移到她两侧顺势抱住她,鳄鱼庞大的躯翻过来,让她趴在它的肚上。
虽然有规则的凸起硌着她上的每一寸肌肤,但这个姿势至少不让她难受了,只是这只鳄鱼的半都是一格格凸起的鳄鱼,找不到刚才她的状,也没有像盘一样住她的东西。
白语烟再回看鳄鱼时,原本霸占了大片草地的型动已经不见了,只见绿草上立着一双男人的大脚。
“你确实是诊所来的医生吗?一基本常识都没有!”公鳄鱼轻微动了动肚,趴在它上的胴就跟着起伏了一,它惬意地挥了挥四条,继续说:“蜗、蚯蚓那些低等动才叫雌雄同,我可是正经纯爷们!”
这兽看不到脸,只有脏脏的白脖,褐绿的爪!五个壮的趾几乎要陷她的中,难怪那么痛!
白语烟忍着笑意,翻从它庞大的肚上来,坐在草地上,仔细打量整个又又宽的白肚,靠近尾的地方总算看到一个略微鼓起来的圆形小丘。
可是地妖说这次的任务是照顾鳄鱼,不用鳄鱼妈妈——不对,此刻压在她上的分明是只公鳄鱼。
“啊啊……你要变了吗?”白语烟吓得直往后爬,双却好奇地盯着那颗越来越大的“球”,只见白的球面中间渐渐血红的状,她即刻尖叫起来:“啊!刚完就来月经?这不太合理吧?人类生完孩一般也得一个月之后才会来月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