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浅浅的吻,“很快就好了。”
阮琦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为何他刻意把车泊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你开车的时候,脑里都在想什么啊……”吐词的音节被衔在尖的一一去,缠绕来的走了多余的话语,疼的、的、甜的、贪心的,都只有岑渊。她又哪里躲得开呢,右手的车门闭,背后是放低的椅背,掣肘在她耳畔的是那个昨夜打开了她的男人。他褪她裙底的,探指拨了拨,“真听话,得这么厉害。”他半跪在她上表达了嘉奖,接着是一声隐隐的低笑,“我还以为你只有在我的幻想里才会得这么快。”
岑渊解了她的衬衣扣,松开她的衣,他说话时隐在齿里,阮琦有些迷茫他先前是怎样伸那样蓄温吞的来,卷着她不放,她哺津来的。过她津的正逗着她的尖儿,把小小的逗得起来了,才附上了嘴毫不吝惜地予以疼,密密实实地亲着每一寸肌理,得她几乎要哭来。
“不是不许我摸?”他握着她的腰儿了,逗她,“现在给不给了?”
“你都吃去了,还问我什么。”她睁大睛,茫然地喃语,儿在前随着气息的起伏颤颤地抖着,好不可怜。
“囡囡不给,我就不吃了。”他抚摸另一只儿,像着一只刚刚生来的小猫团——怎么可能不吃,他只是想让他的囡囡哄哄他。
阮琦这时格外像一只动,仅仅靠的本能就能解读男人的用意,甚至不用思考,她握着他抚摸的手指,加了把力,让那一只白的儿尽落他掌心,轻声顺从,“给你。”她撒撒,就这样轻易地为那只儿博得了比先前更溺的疼。
他她的时候,两只被吃得满是唾的儿像是玩累了一般,正懒懒地倒在她前。车里太窄,她连动的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哪怕有时候得太了,也只哼哼两声,挣也不挣,乖得让他发疯。他把她抱在怀里,从脖到肚,越亲越肆无忌惮,哪一把她逗了,哪一把她咬疼了,里的浆汩汩地冒着就没停过,跟他合时她叫得越来越忘形。
他的囡囡。狭小的空间里,低矮的车,仄的座椅上,一只小脚蹬到了手刹,禁锢在他怀里,为他打开了的,他的囡囡。被他一次次占有的囡囡,发散了椅背的囡囡,他的车里,无逃离,汗和渗了他挑的座,这个弓缩在了他的副驾驶位上,腰儿却咬了不让他走的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