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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

疼痛总能让人清醒。

刚刚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像电影一般回放，禅院甚也再次捂了自己的嘴。

——是什么？

那就……

五条悟笑着，松开了扣着禅院甚也腰侧的手。

很快，禅院甚也捂着的手被揭了开来。

的温度，他促：“甚也，快回答我嘛～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幻觉呢？”

“这个，不是幻觉哦。”

注意力自然而然向手背集中，他有受到了五条悟掌纹的错觉。

“为什么呢？甚也～”

——好科学的理由。

禅院甚也缓缓回神，就见五条悟从他耳畔离开，双注视着他。

忽地，五条悟的指勾住了他的指。

听着五条悟的问话，禅院甚也脑海中却满是烟，而烟掩映之，满是刚刚的“幻觉”。

不等他想明白，五条悟就再次朝他靠近。

“嗯？不傻吗？”五条悟歪了歪脑袋，又将手放到了禅院甚也后颈。

不敢再看五条悟的睛，他捂着嘴，用力摇。

“是……”吧。

指被勾起，然后是中指，无名指，最后是小指。

脑海一片混的禅院甚也没有发现，五条悟在听到他的回答之时，全瞬间绷。

温，久久。

“我，我才不傻。”他终于开。

“为什么呢？是因为日有所思吗？”五条悟还在问他。

手掌轻轻覆上了禅院甚也的手背，他低声：“甚也，你的脸好红啊。”

禅院甚也神飘忽，更加用力地捂住了嘴。

“是……吗？”五条悟问他。

果然，是傻的啊。

“啊？”禅院甚也迷茫了一瞬，忽然又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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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然放松的手意识收。

——什么为什么？

“是不是傻啊？”

“当然不……”

那是否是幻觉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会说那样的回答。

——一直问，是很想要一个答案吗？

“不是幻觉哦。”

禅院甚也立刻不停。

“脸红，是因为呼不畅吧？”

再不能自欺欺人是幻觉。

五条悟靠到极近，最后……再一次在禅院甚也上落一吻。

好，好，仿佛刚刚烟炸裂的余温传递到了血之中，让他的血都沸腾起来。

禅院甚也觉自己的耳朵要被烧坏了。

禅院甚也话未说完，就被五条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