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凌小心将怀中人放置床榻上,替她除去鞋袜与外裙。她在自己宫里一向穿得随意,因为除了相熟的林意芙与宁书音,缀霞宫鲜少有访客。
除去外裙便只着中衣了,能清晰看见两座高耸乳峰的美好形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艰难地挪开视线,脑中印象却挥之不去。
他竭力只关注她宁静美好的睡颜,谁知一见之下,竟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入了神。
他许久未能如此近距离地尽情凝视她的容颜了,自从……
胡凌太息,其中情愫百转千回,复杂难以言明。仗着她熟睡无察,他缠绵轻抚她的头发、额角,终于情不自禁,在她光洁额间印下一吻。
而后,就这么坐在边上,望着她,陪着她。这磨人的小丫头,醒来看见他定会又哭又闹,嚷着要他滚出去。那便趁现在,他暂且能尽情待在她身边,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好缓解他相思之情。
他想念他的“小尾巴”久矣,今晚得了这点儿甜头,不知明日他该如何。
心中叫嚣着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抓心挠肝,蠢蠢欲动。
摩挲着她的鬓边,望着她粉嘟嘟诱君采撷的樱唇,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有女儿家特有的馨香,混着酒香,宛如最浓烈的春药。
他待着待着……有些待不住……
低低咒骂一声——清晰感觉到自己下身竟无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这要了他命的小妖精!
这些年因为她,一向夜夜不空、从不缺女人的胡小侯爷竟然莫名其妙守起了身,连纯粹找女人泄欲都做不到。每次一到关键时刻,脑中顿时出现了她那夜红着眼眶望着他的倔强眼神,还有那句“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他还怎么做得下去?
气得他发了疯苦练武功,直练到浑身湿透,精疲力竭,好歹能稍稍疏解一二。
兴许是这些年禁欲太久,眼下瞧着她高耸胸脯与曼妙纤腰,神情又是这样毫无防备,他真是……胡凌认命地闭上眼。
罢了,他认栽。
他用尽最后的自制力,撇开头,甚至寻思起:大悲咒怎么念的来着?或者清心普庵咒亦可……
结果他越拼命回想,周遭艳香仿似便愈发浓烈,下身已然高高支起,硬如黑铁。
绝望之下,他选择起身去给自己倒盏凉茶,好歹能浇一浇旺盛的心火。
谁知刚起身,手上一股劲道将他往下一拉,他一时不防,顺势往下一扑,在即将压到她身上的时刻反应极快地用手撑住,好歹没伤到她,可是却无法避免地触到了她的胸。
那弹力十足的触感瞬间完全扰乱了他的心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秀颜,脑中一片空白。
更尴尬的是,他那处硬邦邦地正抵着她的下身。
“月儿,你,你醒了?”
“你要去哪儿?”她微微睁眼,鼻音浓重地呢哝。
“我……”他吞咽了下,不知该作何回答。
“你又要走了么?”她鼻头红红,声音娇气委屈,听得他心疼,慌忙道:“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月儿乖,不哭。”
“月儿……你醒了?”他试探地问。
她只是望着他,水光潋滟的眼中是令他锥心的脆弱。
“在梦里,你也不愿意要我么?”
原来是把他当作了梦。
胡凌一时不知是悲是喜,忙宽慰她道:“怎么会!从今以后,我只守在你身边。只要你还愿意要我……”
胡凌说着说着,唉,越说越觉得自己没出息。
从来觉得女人如衣服的胡小侯爷也有这么一天!说出去怕是丢人。
可是现在只要能哄好她,他再没出息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你难不难受?口渴么?我去给你倒杯茶。”他说着想撑起身,主要是下身实在太尴尬,他生怕把她果真顶得清醒了,再赶他出去。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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