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谁欠肏?”这人欺她在身下平坦后入。
“小公主,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温柔?”
李潇潇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的两根白色的法式小圆柱上,一处是昨天章诚毅上飞机前取下的领带,一处是她准备挂鱼缸上卖的Dior丝巾。她咬着嘴唇心疼钱咿咿作响,“丝巾要坏了。”
说来奇怪,这条丝巾是去年圣诞节从国外寄来的包裹,说来话长,从大一开始每一年的圣诞节她都会收到从海外寄来的匿名包裹。不明所属,她全部折现做慈善。
租的房子,小小的一间主卧,明明是华华丽丽的法式家具,李潇潇简化成了儿童房,床单Sally鸡,门垫布朗熊,连拖鞋都是史迪仔。章诚毅把那张吐着笑脸的jellycat小煎蛋直接往身下流水的地方垫,心里笑,多大的人了还凑安抚玩具的热闹?以后结婚了专门给她弄个迪士尼主题房算了。害,努力挣钱买房在迪士尼才是万事大吉。
“谁在床上做小公主?我现在是大老虎。”章诚毅掰着她的下巴夹住呻吟之前,忍住下体的绞杀,气息微抖,“小仙女,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时候,敏感地就像豌豆公主。”
他一边在她身体里打探花蕊,一手在软胸忘我释放。两片软肉在碾压下变得粉红,还晃着昨夜沐浴留下的清香,小桃子尖在指尖一轻轻挑拨,伴着窗外渐醒的万物,逐力复苏。津液在唇腔内如不醉人不尽兴的蜜桃酒,澄净又留香。
慵懒的热气滚过耳后,她被自己折磨成粉色的身体真躺在褶皱的被单里,是一副色情的油画。撑起身子往下一看,自己的阴茎被死死地嵌在蜜臀的缝隙里,慢慢抽出半截,小雨伞上的液体闪着晶莹的光,快要看到龟头时,吸了口气俯冲而下。
呻吟在高涨,汗珠也要陪着她战栗。
李潇潇发尾极力黏在玉颈上,喘着气息回神摇摇头。心里承受好大的委屈,这人一定是在报复性的做自己,本来后入已经够深了,还要把所有的力气压在身上。她的指尖无力点着桎梏自己的双手绸缎上,蜷缩微微抽搐间断。
他抽出身子跪在她身边,伸进手指滑进股沟,勾出一丝长长的粘液,在她的翘臀上画着浪花小圈。耻毛下垫着的小煎蛋送到恍惚中停息的人眼前,“看看,小煎蛋都湿了。”
“滚!”李潇潇眯了一眼小玩具,扳动着身子试着去咬人。
这人顺手把带着她自己味道的手指送进她的嘴里,欣赏着她吞吐的慢动作,认真地告诉她,“马上就滚。”起身时还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并且把眼罩一戴上,给人盖好被子。
裹在被窝里的人夹住腿根,心里求天求地的,千万不要拿自己的那些小玩具。发誓:下次,下次一定要绑他!
凹凸有线的小身板翻正。李潇潇在鼻腔处感受到了他急促的呼吸,自己忍住不去伸展着肢体去接住一个沉吻。窗外是天明,但她在黑暗里等待所有的感官被放大。
“想喝酸奶吗?”
“想...喝。”
李潇潇贝齿咬了咬下唇,露出荔枝肉半弹劲十足的舌尖,在一丝余味十足的呼吸声中,跟着窗帘缝隙中逃进来的日光,双腿微曲,默契展现自己的肢体。章诚毅眼角色欲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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