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穷途末路,似乎只能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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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瞻猝不及防接任掌门,行渡劫化神,落一暗伤,到现在也没痊愈。
一尘人起,住裴瞻的肩膀,手指微微一动,一细小的符文从一尘人指尖钻裴瞻的脖中,裴瞻从未防备过师叔,猝不及防之中招,动也不能动。
“轰——”
“哈哈哈哈哈哈——”君抚上脸,没费丝毫力气把另外一个声音压在神识,他漫不经心地挥手,气呼号地更加剧烈,仿佛是在对君表示赞,君捋着发,猩红的眸中尽是恶意,“我虽不知你为何诞生,但你只能被我吞噬,只要将你的本源炼化,我就是界的王,对吗,阿萝。”
此时,界。
族侵、人界怪病肆、后土城落雁城灭亡、医谷沦陷……
一刻,他神一变,声音竟如小孩般尖细:“,我才是界之主!”
打开界之门,吞噬中洲,发族被封印上千年的愤怒。
君不以为意,他从界最纯粹的气中诞生,魂不稳当了几年傻,还认了一个低级族为父,简直是他的耻辱,在他合魂之后,果断吃掉那个胆敢当他父亲的低等族,杀回界,再吞掉这个名义上比他先生的“”,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
这是他,也是族生来的本能!
一问人从未有一刻这样恨自己只是区区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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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人怔怔看着已经没有丝毫动静的镜,仿佛要透过镜看到对面的槐生。
当年上任掌门自以为后继有人,想要打开通天之路,落酶鍪骨无存、神魂俱灭的场。
“宗门培养一个你不容易,”一尘人拍拍袍的一角,把不能动的裴瞻扶起来放在椅上,“你师尊当年走得不好,让你为护住宗门行渡化神劫,雷劫渡过去,暗伤还在吧,这一次,你不能再去。”
一尘人远望,漆黑的气正在朝这边覆盖,晴朗的天空上无边霾,他笑:“我修为最,孑然一,便试一试紫冥雷劫。”
阿萝抬手抚摸自己的断角,实话讲,她是有些后悔当初心放过那个看起来小小一团的弟弟。
君坐在王座之上,翘起一条,的发披散在后,神散漫,似是对周围呼号的气不以为意,他勾起角,不知在跟谁说话:“呵,篡位之人。”
“呸,谁是你!”女孩的影在神识中浮现,她看起来只有人族五六岁,额的双角被狠狠砍断一个,她看上去很虚弱,却依旧昂着,像个女王一般,“看看是你把我炼化,还是我把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