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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夏闻言一怔，隔了几秒才不太确定地问：“你不认识这是什么？”

是的，到这个时候，纪若夏心已经平复了先前的激动，开始关心另一个问题了，一个不那么温馨的问题。

“玫瑰？”姜尚此前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纪若夏：“就一个‘噢’？”

纪若夏：“嗯，那你知九十九朵玫瑰代表什么意思吗？”

纪若夏更加好奇了：“什么话本？”不会是一些霸总裁上我什么的吧？

“礼的事我来想就行，你先别。”纪若夏心里早有打算，说话时也是一派轻松。

姜尚：“噢。”

姜尚：“这看着有像月季，是不同地方的月季吗？”

纪若夏听得心一快了几分，姜尚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说话撩人而不自知了，奈何她还开着车，没办法太过分神，当便没再说话。一直等车开到一个红绿灯面前，在等红灯过去的间隙，纪若夏才抓住机会开：“你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之前看过一些……话本，里面有这么一句。”

“喜吗？”上了车之后，纪若夏一边开车一边拿角余光去瞥姜尚，发现她视线始终盯在怀里的玫瑰上，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啊，”姜尚见纪若夏转移了话题，乐得自在，也就不去想话本的事了。“我们明天要买些什么礼？”之前她跟纪若夏的家人也不是没见过，都好相的，所以现在知明天要去见家，倒是一也不慌。

“数清楚了吗？一共是多少朵？”一直等到姜尚输完了，纪若夏才再次开问。

开了。

纪若夏：“嗯，等待会儿回了景小区我再告诉你是哪两个字。你要不要数一这束一共有多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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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喜。”姜尚还在低研究玫瑰，“这是什么？”

姜尚微微摇摇：“不知。”

纪若夏：“九十九朵玫瑰代表的是天地久。”

“没事，你慢慢想措辞。”纪若夏开着车，倒也不急。

姜尚笑着答：“九十九朵。”

“就是一些……嗯……”姜尚支支吾吾，一时想不到要怎么形容。

“对了，我跟家里说了咱俩明天要一起回去，明天我们起早一，先去买些东西再过去。”车里安静了不到半分钟，纪若夏就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纪若夏笑：“这叫玫瑰，跟月季同属蔷薇科。”

“好啊。”姜尚满应承来，然后真的就开始认真数了起来，“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