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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笑，“已经不需要了。”

白纤一怔，半个月前，就是在半个月前，开始变得虚弱，那杯里是装的安神香，她每夜都会给自己渡神力，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神族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阿纤...你可有想过，若你死了，我会怎么吗？”

白纤微微一愣，恍然间才知秋为什么这样，她都记得自己的每一句话，而这一句，是在柳医生订婚宴之后，她醉酒说的。

半个月前她就隐隐约约觉得不适。

“来不及了。”秋扬起笑容看着白纤，“我早已经将神力渡给了你，你没有我快啊。”

“不需要了。”

“这么贵重？”白纤，“，你不是需要它...”

那日皂七告诉她的时候，秋就知，白纤和她一样，一样想着让对方活去，但她活够了，千万年还不够吗？

“...”

白纤接受了她的不凡，她接受了白纤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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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叮嘱了千御，叮嘱了皂七，从今往后你可以完全神族，你就是...一个我。”

“神族礼仪繁多，我们不去参照。”

作为神族公主，她已经受够了被注视，受够了被着大，而白纤不同，她关切着自己。

她要死，白纤便活着，她若活，白纤便死去。

“阿纤，每一世都没能活过二十四，很痛苦吧。”

她们无需拜天地，无需拜堂，这是她们两个人的婚事，只为拜对方。

“，我只是想把你的东西还给你。”

秋步一跄险些跌倒，白纤扶住了秋的手臂，两人顺势便跪坐了去。

块颜不一的石打磨成了珍珠一般大小，被串成了项链，还时不时闪烁着微光。

秋抬眸，说，“三媒六聘，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我都会给你。”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白纤上的凤冠的珠晃了晃，莞尔一笑。

“我为了神族，剥离神力救他们，可我没想到，最后却害了那么多人。”

“！”

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并非白纤一人，而是她自己。

白纤拼命摇，“不会。”

来自于千年前的纷扰，也该停止了才对，所以她接受了皂七的话，接受了事实。

秋浅笑，嘴不知何时已经泛白了，就像是月光照映一般，变得惨白。

白纤看向秋，将盒放回了原，不去碰不去思索。

“不是的，不是的。”

一个人是她的全，将她的一切都变成自己接受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