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遍,现在不是我们的游戏环节,这是对你不顾楼逃跑的惩罚。惩罚是不能照你的喜好来的,对不对?”
樱桃噎了一,不说话了。秦肃之轻轻拍一她的:“自己把脱了。”他见樱桃还是磨磨蹭蹭的,又:“让我来帮你脱也可以,咱们就再加二十。”
樱桃的指尖都在发颤,她着把睡脱到膝弯,手指才搭在外缘,肩膀就又开始一耸一耸的了。秦肃之在心里默数了五秒,见这位小姑还是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只好上前一步,抬手把樱桃的也一并扯了去。
樱桃的泪立刻成串砸了来:“这不能再算二十……”
秦肃之一句“不行”上就要说去,余光却看见樱桃原本光洁的上还横着几条浅浅的印——这是昨天应父打的,到了今天还没完全恢复好。他心了一:“不多打这二十,可以。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你这次不会躲,也不会拿手挡,一旦让我看见你有这两样行为,那咱们就从再来——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在这耗。”
他们两个sp的角扮演游戏已经玩过不少,秦肃之对于樱桃的这坏习惯全都心知肚明。樱桃耐不住疼,挨打的时候不是躲就是伸手去挡,好几次秦肃之都差打错地方,每每都要给他吓一冷汗。但他也知樱桃不是故意这样,便只有更加仔细地观察樱桃的状态,每次看见她有要躲要挡的趋势,就先疾手快地把她给住。
不过这一次樱桃被他放在了椅上,本来活动范围就被缩小了很多,秦肃之心想这两个要求也不算那么难,一秒就听见樱桃搭搭说了声“好”。他一面心疼,一面又被樱桃这个能哭的劲儿逗得想笑,调整了一绪,才挽起右手袖,朝着樱桃的左边毫不留地挥起了掌。
秦肃之的手掌宽大,一掌去足以完整照顾到樱桃的半边,他的指腹和掌心又有一层薄茧,说是掌,打去却也和板没什么区别。才第一,樱桃就疼得弓起了背,她连哭都没来得及哭,整整一连十掌就全落在了她的左半边上。
她原本只带着几浅印的白皙被秦肃之的大掌打得不断凹陷又弹起,掸留的浅印很快就被粉红的掌印取代了,秦肃之略一停手,就看见樱桃小巧圆的正在他的注视微微地发着抖,接着樱桃的哭声也跟着响起来了。他听樱桃哭了这么多回,但其实还是没能完全免疫,心里面总是要不可抑制地跟着上许多。但他心里面如何想的,樱桃并不能知,樱桃只觉到自己甚至只来得及了一气,一掌就又来了!
她的手指地抓着椅背,哭声被秦肃之的掌打散,变得断断续续的:
“呜,你换一边吧……”
原来这一次一连十,秦肃之还是朝着她的左半边来的。原本还只是粉红的掌印很快变得更红更,秦肃之每一次的落都咬准了樱桃的峰,重复的击打使得那一比周围还要更一些,隐隐约约已经有着零星的血了。
樱桃痛得脚趾蜷缩,每次秦肃之的掌落,她的肩颈都会绷一十分漂亮的线条,哭声也会随之上一度。但秦肃之并不为所动:“惩罚是不能照你的喜好来的,我最后提醒你一遍。”
他继续专心致志地朝樱桃已经红起来的左半边挥掌,余光看见樱桃犹犹豫豫地要把手向后挡,又用另一只手去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