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起来,和衣的布料的就能带来一阵钝痛。
何况在这钝痛之上,还有一只行刑的大手!
她起初还能克制住自己,只是泣,但后的疼痛好像怎么也没有终,樱桃实在是太害怕了,她几次求饶认错都无果,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爸爸,我疼……”
她哭得昏脑涨,本没意识到自己回到应家之后的第一声“爸爸”是这么叫来的,应父却怔住了,一停了手。他低,看见小女儿犹自趴在引擎盖上哭得难过,再举起来的掌说什么也挥不去了。
他伸双手,抱着樱桃的腰给她翻了个面,让她斜倚在引擎盖上,又说:“觉得委屈是吧?”
樱桃的本不敢沾上引擎盖,她全靠双脚维持着重心,又用没受伤的右手拼命地着泪,半晌才了。
应父说:“来,上周五我打了你之后,我和你说了什么话,你和我复述一遍。”
距离今天已经过去将要一周的事,让樱桃不得不费力地想了想,才想起来当时应父都说了什么。她的脸变了,人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
“您之前说,再有任何和‘从叁楼病房’这事类似的事发生、再让您看见我不把自己当回事……就把我的打折。”她总算彻底想起来了这回事,好不容易收住的泪“唰”地一又淌了来,“……可是我没有想要主动和邹雨彤她们打架……”
应父说:“是,你肯定不是主动挑事的那个,这个我知。”他叹气,“和你说一个你也许不知的事。你猜我最开始工作的时候,是什么的?”
这完全是樱桃的知识盲区了,她从没听人提过,只能茫然地摇了摇。
应父说:“当年我从政法大学硕士毕业之后,第一份工作,是在公安厅技侦警察。这工作我的时间不算,但也算是小有经验,然后你猜怎么着,今天我反复看了看邹雨彤划伤你的那段录像,依照我浅薄的经验,我不得不得一个结论:你不是在正当防卫的过程中被邹雨彤不慎划伤了手臂,而是在明明可以躲开危险的况,主动让邹雨彤划伤了你。”
他说的话完全正确,樱桃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连哭都忘记了,半晌才呆呆地打一个哭嗝。
应父说:“可以,这招很有效、很有用、立竿见影,效果群,任谁看了都觉得你是个可怜的受害者。邹雨彤划伤你是突发事件,你转的时候本没料到她会拿刀,”他加重了语气,“樱桃,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从你转,到邹雨彤用刀划伤你,就这么短短五秒钟的时间,你是怎么到迅速决定,主动挨上一刀的?”
樱桃低声说:“……我就是觉得这样效率比较,而且肯定会被监控拍来,邹雨彤一看就不会用刀,也不会伤很重,所以我就……”她觑着应父的神,总算明白应父其实不是要听她的理由,声音不由逐渐小了去。
应父却猛地提了音量:“什么叫‘也不会伤很重’?邹雨彤拿刀的手抖成那个样,你说她是帕金森我都信,你想没想过要是你预判失误,她划破了你的动脉怎么办?才从医院来,你这是没住够病房,上赶着要回去是吧?”
樱桃被他吓得只知哭,碰巧这时候司机小刘也取完了练习册回来,见到樱桃这副模样,他吓了一:
“这是怎么了?”
应父再怎么生气,也知要在外人面前给孩留面,他摆摆手,并不解释:“先把我们送回家吧。”
小刘答应了一声,就绕到驾驶席去开车。应父拉开后车座的门,把吓得的樱桃给提溜车里,自己也挨着她坐,放低了声音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