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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让你不要跟过来,你看你现在这个样给谁看,你妈可看不到了。”只有说起那个人,妹妹才显得绪有激动,她的恼怒也好过这几日对我的冷淡,我忍不住想刺激她。“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她的,也像今天一样吗,是不是还要帮她脱光了洗澡。”
“为什么,只要一说到她,你就急,你这么在意她吗?”
我听到我的声音无论是声调还是意义都很尖锐,而我的心很破碎,我希望妹妹否认,但她只是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我火一起,到她上,咬她一,“你个小混,你真的和她搞到了一起。”
要照顾的是个龄老太太,据说摔了一跤意识已不太清醒,看样是时日无多,她的女白日上班没空这才找了个护工。
“难不是吗?我回来的第一天,她的床上还是冬被,现在可是夏天,就算她在几个月之前住到了医院,更早之前也不可能盖那么厚,那是为什么?因为在我回来,她就已经不在她的床上睡,你们睡到了一起。”
妹妹比我要有经验,钱是一份钱,却买一送二,我在一边光看,妹妹给人翻,又端屎端,果真如那个中介所说,保持十二分的耐心伺候人,她越得顺手拈来,我就越难受,妹妹以前就是这么伺候母亲,这么的无微不至,后来,我怎么也不让她了,想想也吃亏,人家又没有给我两份钱。
“别说了,早睡吧,今天一天你也累了。”
危,别人患病受苦,我这里生意盈门,东边日西边雨。
“你以前能和我搞在一起,你和她说不定也能,当时她要把我送到你,也许我一走,说不定她就能自己爬到你床上。”我终于撬起地上那块石板,底的暗,青苔腻,还有无数的小小虫蚁和秘密。
她把我甩开,我坐在地上,好凉,她走了,我听到一声门响,她被我说中,好像被只狗咬中,落荒而逃,我徒留落落寡合之意。
“你是不是有病?”妹妹以前从没有对我说过重话,今天为了母亲骂我,母亲的去世,本该让我与她相依为命,她与我金石无亏,但是,母亲的影始终罩在我们。
我要门的时候,我能看妹妹不是很想跟来,医院毕竟是她伤心之地,她在这里送走那个人,我让她呆在家里,她听了我的话,反而定决心要跟牢。
晚饭时分,老太太家人过来,我班走人,天暗来,她还是显得黯然神伤,回到家也是如此。
老太太睡着了,我也有空坐来,想和妹妹说说话,但她意不在此,我也就不打扰她,从医院,她就有失神。
妹妹用一很诧异的神看向我,她睛里的光像装在酒瓶里晃很朦胧,我不知是她醉了,还是我糊涂,我以为我说的明了,我没有办法忍住不刺激她,而且妹妹对我这么多年突然的冷淡该有个说法,我离开这几年,谁知,母亲又对妹妹说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