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2/2)

“你们还一起喝的？”看表，又转向我，“怎么不先请人回家坐坐，就这样去喝酒不像话。”

“坏不了，吃得勤快，她吃。”我又心里鬼兮兮的补了一句，“冰箱里好多东西都过期了，要学会断舍离，然后填补那片空白，不是吗？”如果任何东西都能轻易失去就好了。

蔬菜区，满目绿，表又说一句，“好绿呀。”虽然声音低，我离她近，耳力也好，自然听得到，这会我看她的上都隐隐盖了层绿。

表拿起一个橘，她告诉我，“在橘一半的地方用指甲掐一圈，然后沿着腰线剥，就能不沾手，不会得指甲里黄黄的。”

了超市，我们手里提了太多，表看我拿的吃力，说，“我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让你有仓促。”

表陪我静静的走了一段路，这样就足够好。

我到底是错了什么？的苛责和歇斯底里，我该不该告诉她，她责难我的样很像那个她一直不想成为并且怨恨的人。

表笑笑，超市的灯，蔬果看起来都要新鲜许多，表底那个黑圈明显，“带给别人幸福可太难了，剥个橘不至于，也只有你这么觉得。要是让你知，她肯定会说里胡哨，她小时候可是个吃一橘都不吐籽的人。”

表没说话，只是将我手中最重的那袋东西换到她手里。

也许得益于我走后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她终于一个人想明白了她说过的那些话有多伤人又是多么没有来由，看来我们一直相克，我是不是真该好好想想搬去住的事。

说到晚上表睡哪里，我们产生了分歧，的意思是让表睡她那屋，我和一块，我说我还是睡沙发吧。

可是即使看到她那非理状态，我还是不敢离开家方圆十里，喝酒没滋味也就罢了，看清她的面目依然选择成为一个傻，要立正挨打。

也实在没骨气，之前生气的甩手一走，现在灰不溜秋的回家来，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的时候恨不得拿脚当手用，还着买些吃的。

我当然能包容她的愤怒，但是我不想看见她恶声恶气恶言恶语竟然是因为我，如果我不能让她开心，我又有什么留来的理由。

“不行。”两人异同声，表说要不然和她睡，那更不像话，脆退一步，我只好答应和睡一起。

“这倒是没有必要，就一条茄而已。”她看着我笑，笑得很有几分禅意，我看不懂。

表把作法的事和一说，现在谈到母亲的事都是犯了大禁，表叁言两语化解，答应来，“别说作法，修仙我都不了，请都请了，就来看看吧。”

“这样能和谁过呀？”

假客，语气也太生分，但从她见到表毫不惊讶，我就知她们互相之间一直保持有联系，只是两个人不约而同一致疏远了我。她们有很相似的地方而不自知。

在蔬菜区，她要拿一条茄，本来挪两步的事，她非要弯起个腰费了劲去拿，我顺手递给她，茄到了她手里，她慨一句，“总有太多我踮起脚伸手都够不到的东西。”

“和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

家里没有备着多余的牙刷，我们又转去一趟超市，补了些生活用品，还顺买些果蔬，果整箱整盒的买，表说，“太客气了，不要这么客气，我吃不了这么多，天，放着别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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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讲话还有个同伴，现在看一日比一日讨厌我的德行，难说她什么时候就要走。

“表，你过的真仔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家里确实有很多东西需要买，而且你也知，我家之前那个况，哪里有空接待人，很多东西一时没有预备，我也不愿人家来，现在你来了，我很开心的，日过好了，才能迎人家来。”

我没法否认喝了几酒，表站在我们中间缓和，“安安都这么大了，早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小酌两也没事，不醉人。”

虽然一鼓作气爬了几楼，表敲开门，我还是有慌张躲在表后，心拉弹唱思绪发散，很有些忐忑，绕过表把我拉过去，闻到我中的酒味，“你喝酒了。”她随手把门一关，声音很大，她有生气，但我能觉到她不是为之前和我吵架的那件事生气，而是单纯不想我喝酒。

临到楼，看着那盏还亮着的灯，以前母亲住到医院的那段时间，我不就期望有个人在家里等我，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我只剩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