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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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到越来越不满，自己好像只等待人幸的狗，但我又不是狗，再后来，熟悉的事都离我而去，生活在一缺失中，不仅是妹妹，也包括睡眠。

“你真是又怂又坏，你连喜她叁个字都不敢说一句，倒是敢逞凶，她怎么会喜你呢，瞎碰上将就，丑的碰上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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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什么颜？”听她说完我问她。

谱的一万颜里，她偏偏喜石红，叁千众生里，她偏偏只喜这一个，我从此有了危机，我并不喜绿，我虽然不是什么小鸟胃，也是小肚，我记着呢——

“对不起。”

“我虽然晚了一步，但是你不好好珍惜，我会把她抢走的。”比表妹戳穿我和妹妹搞在一起更恐怖的是表妹接来说的这句话，听见这话的我不知是我耳朵一颤还是当时在抖，我来送她，真是找晦气，她拿舅舅当挡箭牌和我稍叙闲言，结果是为了叹一彩云易散，失之我命。

“你不仅胆小，你还笨，她要不喜你，你以为她等这么几年都能一直把持住没和任何人在一起过，就能那么容易被你推到在床上，她要不喜你，她还能记着你的生日生理期，喜什么又讨厌什么，你倒去问问她还记不记得我的生日？”

“谁说她喜我。”

学妹只是笑了笑，“对不起我什么呢？我在生学和心理学上都作为独立的个存在，又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了，不迎不送，你走就走吧。”

我听了心上喜，嘴上还要逞威风，“你呀你，你一定能命百岁，你的生活会无波无浪，你会有大好的前途，就算她没有和我在一起，你也绝对不会和她在一起，你不敢。”

所以她那么快接受我和妹妹的事，是因为她自己也远不到哪里去。

休学之前我和学妹说分手，她走之前，却告诉我，“你心里有个地方装的是什么？我意识到我只占据很小一块，还不足以被你惦记，持可以是重复一些事，重复的过程又会反过来加结果，于是我以为我只要一直对你足够好，你总会喜上我，看来是我想多了，和你在一起过我谢你，就算分开我也不会怨恨你，我只是希望你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你说的对，我不敢。”我那个表妹往后仓皇的退了一步一垂，心里坠了一腔辛酸，看着可怜的“我怎么敢喜上我的妹妹像你一样大逆不，我还有一对父母，她们对我有无限期望，我了二十几年才让她们望成龙的心死绝，认清楚我是个平凡的人，又怎么敢再搓磨一个二十几年让她们接受我喜自己妹妹，你又知她们还能活几个二十年呢，我爸对我越好，这好形同一个枷锁，架在我脖上，我难受的要死，便越不想理他。”

“你什么时候那个她了，怪不得以前总觉得你对我有些莫名的针对。”

就这么一日日蹉跎去，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和学妹往也越来越懒，哪里都不愿意去，总逃课，挂科又补考，学妹常常把我从床上押起来，我们相顾无言，后来我终于休了学。

她没吵没闹也没要说法，那个拧不开瓶盖，生理期哭唧唧的女生原来一不气，反而是我回到妹妹边，负气把学妹拉黑名单。我这才意识到我不过是从一个地方逃到了另一个地方，好的是，这一次这里正是我所向往的归。

再没有别的了，我现在倒是很想抱抱她，可还没等我抱上去，她脸变得极快，“你把你净了再说，你之前那个女朋友呢，你们在一起也不短，说断就断？”反过来，她却抱了抱我，“我们选择的路不同，我确实是晚了一步，接来能的不过是走好前的路。”

表妹还说，“我说这件事，想要吓吓你是真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我想让你知你不是个孤立的一份，我和你一样喜她，这是古怪的，但希望你不要怕，你不能再逃避了，你已经伤害了一个人。”

表妹算是个随意和警觉的混合，从小也调过，大了慢慢收敛，渐渐拿大人的架势，过往的岁月蒙了一层灰垢，我想不起来她和妹妹的相有什么不同，也许她藏得很好，让人看不一脚，她那么周详，不是心机重牵绊多，就是用，面沉似，心如铁，这么些年，也许她比我难熬。

她着于前奔，带磕绊，有些心不甘不愿，大多数人以为自己差于平均，大分人的成绩一样差，我比表妹好在哪里，如她所说也不过是先她一步和妹妹从生就在一起，若论习惯我和妹妹其实也不，她的那分寸和距离一定是能打动妹妹的地方，但恰恰问题也在这里，她就是太知退，而错失机会。

“哈？”问题拐得有没余地，她犹豫了一，“大概是石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