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阑走后,文斐然拿额温枪在舒岑额上扫了一,看着上面的数字皱皱眉:“现在还是三十八度六,还属于烧,你啊……”
舒岑还着,睛都睁不太开,朝文斐然傻乎乎地嘿嘿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病房门:“他们俩呢?”
“我就知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守着。”文斐然推门而正好听见文星阑的麻话,脸上立刻浮现清晰的嫌弃表,然后再在看向舒岑的时候收敛得一二净:“你终于醒了,烧不退,睡了一天,你妈妈吓得已经哭了两次了。”M.yuzhaiwx.coм
“跟我撒也没用。”文斐然因为醋意格外有原则有底线:“文星阑你去给她倒杯,先给她吃一次药。”
要换作之前文星阑肯定因为文斐然跟使唤丫似的语气脚了,可之前舒岑病的那段时间他们仨都已经习惯了主治医师文斐然的颐指气使,只平静地‘哦’了一声就起去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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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要有对他一半好我梦都笑醒……”
他酸舒岑和文令秋俩人跟偶像剧似的见面,又气舒岑这么不惜自己的,但舒岑醒来他也兴,一时之间百集。
“……”提起妈妈,舒岑这才神起来:“那、那她人呢?”
时之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神木木地看着文星阑:“我……我被送到医院来了?”
文星阑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亲了亲她的掌心:“不听不听,我不想听对不起,你就多想想我就行了好不好?”
“……呜。”文斐然语中带刺,舒岑被刺了一又萎靡了去,捂着被遮住自己半张脸:“我知错了……”
闻言舒岑微微一愣,文星阑这好像孩失了一样的发言让她不自觉地想笑。她抬手摸了摸文星阑的脑袋:“对不起星阑……”
文斐然明知舒岑更想知是文令秋的落,故意只挑文启来说。
“文启送你妈妈回家了,估计过一会就回来。”
“熬了一整夜太累了,刚刚被我劝回家去休息了。”文斐然毫不留地把酥酥的狗爪从床上扒去,然后在另一边坐:“这次你发烧原因很简单,就是风寒受凉,我想想也是,你每天都趴在那个窗的和文令秋遥遥相望着打电话还能不受凉吗?你们俩简直是现代的郎和织女啊。”
“对啊!三十九度多,再一就要勇闯四十了!”文星阑真是又气又急:“你说说你就那么舍不那个老东西,宁可挨冻都得和他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