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跨过泥泞荆棘,他是步履维艰地走到今天,收获到了名为的奖励。
尚扬:“…………”
尚扬与他解释:“我不是说你有病,我是说你变态……算了,对不起,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你接着说,然后怎么样?”
金旭:“我记得前几年生病,吃利眠宁能让我稍微控制没完没了的梦。这次你来之前,有几天我疯了一样特别想吃这药,心里知不合适,这心态和嗑药有瘾没什么区别。前几年治好我的是陈静医生,我去找她,就是想听她再告诫我一次,不要依赖药,要依靠自己的心,和边的人。”
尚扬此时的心奇特而微妙,虽然金旭用了自爆骗局的说法,可这在他听来,分明就都是恋里的小心思,不但不讨厌,还给他提供了回顾恋经历的全新视角。
尚扬大窘:“你有病啊,的什么鬼梦?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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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扬:“……”
“就是有病,”金旭郁郁,“病了才更控制不住胡思想,老婆,我真的很累。”
他想起那天在派所,横冲直撞的警车开院里来,金旭从车上来,端庄不冷艳地对他和袁丁打招呼,那天的重逢印象真就只有四个字,好他妈帅。
都怎么琢磨了?”
尚扬又闭了嘴。
他将它视若珍宝,但他显然至今还没有敢完全相信,竟然,得到了?
金旭此时的表竟一丝腼腆来,说:“本来我打算等去北京学习再找你,慢慢追你,没想你先一个多月就到了白原,我只能着提前上。你看见的我都是假的,都是我装来的,我看见你就慌了,差把车开到墙上去,第一个念是想跑,不敢那么快让你看见我,那天我都没好好刮胡,你那么颜控,第一要是没迷住你,后边更没戏。”
尚扬:“你现在肯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你又想开了?”
金旭:“明白了吗?我就是这人,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表面正经跟你谈人生谈案,装有本事,装格好,心里想的都是怎么能快脱了你衣服。后来你跟我好了,我也装,跟你见面以前都要先百度几首诗,好好背一背,等见了你,好说些浪漫话骗骗你,其实我本不想说话,每次见面都只有三两天,说话都是浪费时间。全都是装给你看的,我这人没什么意思,无聊,还好,也不是多加班多想为人民服务,就是基层人手不够,我不加班不行,我烦死加班了,岗敬业和聪明活泼一样,这都是我给自己立的人设,都是为了讨你喜。”
金旭:“我梦到过几次你离开我,梦里还经常是另一个我绿了我自己,有时候是我打败他把你抢回来,有时候你就给他当老婆去了,还有一次是脆三个人一起。”
尚扬无语:“你……”
尚扬莫名其妙地看他,十分不理解这是什么,自己醋自己吗?
金旭:“你最近越来越我了,你越是我装来的模样,我就越焦虑,不明白你的到底是不是我,如果是,那我装的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等你看破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失去你了。”
他问:“这……和你生病有什么关系?”
金旭:“就那么想了一小会儿,你坐我旁边,上比烤羊还香,后脖颈都是细,还很白,我本质就是个批,上改了主意,吃不着你可能我都没心思工作了,还是得把你搞到手。”
“班和咱班群里其他在京同学为我提供了不少参考素材,当然他们都是无意的,不知我没安好心。”金旭,“你和大学时候变化不大,气,漂亮,喜和活泼外向的人朋友,崇拜工作能力突的警察同行、例如你爸那样的,心思不但细腻,对细节要求很多,轻微洁癖,轻微完主义,在人际关系里偏向被动型。”
“后来我也一直都在装,在白原装,去了北京还是装,”金旭,“平常我都懒得说话,你不喜向的人,喜活泼,我才总是故意抖机灵,叭叭个没完,实际上每次一看见你就心慌,怕你看来我是个瓜怂,整天在你面前装得很拽,拽得我自己都快信了。国保特训那阵,见不着你,也不能打电话,我心想前边工夫没准都白费了,等我培训完你都不记得我是谁。培训结束那天,班叫我去吃蒙古包烤羊,说你也在,等我去了,你还真就不搭理我,我那时候心想,搞个对象怎么这么难?什么非得喜你,算了吧,反正我也要升职了,回去好好工作,不搞对象也不影响我打击犯罪。”
上一次生病的诱因是信念被冰冷现实所碾踏,这次是现实繁四野,过于丰盛,满得犹如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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