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过了放纵的年纪,也够了不切实际的梦。酒喝多了一定醉,楼一定死;动词后面接宾语,复数名称加s……不会有五彩云朵,也没有网开一面的语法;万有引力已经发现了五百年,霓虹灯中氦气氖气也没有燃尽……是月球吧?还是火星?穿过亿万万光年映里的,抑或是蒸汽时代残余的幻影……
再后面的,阿荆都记不清了。她仿佛沿着一条发光的河在往上走,是璀璨的城市灯火。她不知要去哪儿,也不知从哪儿来;河里过小白脸的避,过章冰冰的酸盒,过阿的睫膏以及七八糟的生活垃圾……它们都发着光,像是极纯洁的新东西;然而河底却什么也看不清。
可她不是玉溪;她甚至连游萍也不是。
见边人都开始掏打火机,碍着胡儿的谊,阿荆忍不住言提醒:
男孩都这般的扎手么?还是她已经醉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溜过冰了。上次还是陪一个大老板,当时她正于自我放逐的力全开期,寄希望于毒素缓解心压抑。缓解是缓解了,但从虚幻中醒来后,只能陷更的荒芜。
边一个黄偏瞧她,阿荆淡淡回视。良久,黄笑了笑:“还懂。”
阿荆失笑。
我中国共产党,我是祖国妈妈的好((怂)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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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待会也不了你。”
不多问,不多留。阿荆懂规矩。她把啤酒放在玻璃茶几上,转就走。中间有个变声期的男声忽地说:“女,陪我们一起玩呗。”
那被着看清现实零碎的渺茫,才是真正的毒。
“玉溪!”
这群小孩。
阿荆要走,却被变声期一把摁住。这时包厢里已经燃起袅袅烟雾,两米之外的电歌屏光意识有些远。
阿荆回,只见人群中还有四个女孩。都有些瘦。她心有数,只说还要上班不愿多留。
那声音带着的武汉腔,玉字像是拗着发来的。
PS:本章因涉及话题,只挂一天。一天以后设成空白章。
她努力地想要去摸那颌上的胡茬;斜里却忽地劈开一只手,狠狠攫住她:
是在喊她吗?
“我帮你们把啤酒换了吧。太凉了,对不好。”
一会儿又来了客,阿荆便去二楼送茶。包厢里灯光昏暗,阿荆有些不适应。里面的人围成一个圈,见阿荆推门,齐齐望过来。
变声期却不放过,拉着她坐到自己边。阿荆被迫挤在一群青期荷尔蒙旺盛的异堆里,心说也不晓得胡儿知不知这事。她的加并没有给小团带来多大困扰,众人先是把啤酒全开了,然后变声期从后的包里拿一个小袋,挨个儿分发完毕。到阿荆的时候,她摆手说不用,变声期却只是给她。
“你他妈给我清醒一!……”
遵纪守法,人人有责。珍生命,远离那啥。
不了是几个意思?
PPS:好多人劝我不要怂……好吧,等风声了我再溜_(:з」∠)_
天亮了。
金项链睡在她边。
阿荆倒在变声期的怀里,抬见他颌。
电车人声沉溺梦境,红黄蓝织旋转;
阿荆走啊走啊,累极了;当她停来歇息的时候,天亮了。
阿荆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