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悠之的取笑就像一记炸弹,引爆了窘迫的安元柏。
“宝安?”
月折银的光,染红了一片绿茵……
“呵,你真以为本王没有任何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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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旦开始示弱,其实也就侧面证明了安元柏心中有鬼……
“不!本王不信!”
“……”人品?安歆溶真想掏掏耳朵,莫不是她听错了,安元柏这人渣还有人品可言呢?安元柏这厮怎么敢提人品,怎么会好意思提人品呢!
“应丞相,本王尊你一声丞相已是最大的尊重了,万事先想想自己不。别以为自己勾搭上了六弟就飞上枝变凤凰了。”安元柏正愁没有人气呢。
“这都是误会啊!”安元柏连忙解释。
“你……你要什么?”
说来也是悲哀,这个骄傲了一世的女人,最后败在自己手中……
“伤天害理……”应悠之突然笑声,“原来珞王殿还知此等事是伤天害理之事啊?”
“就是给我十个胆,本王也不可能欺骗你啊。六弟,皇兄这人品,你还信不过吗?”安元柏开始打亲牌了。
果然脸厚到一定程度,就刀枪不了,连最基本都羞耻心都消失不见了。
但安元柏也忘记了,他是皇上的哥哥,就算异母,那也是王皇后的啊,他面对安歆溶,不可能如此卑微。
这真是个红火的新年啊……不知的人们还在庆着……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珞王殿,那本相还得谢谢你咯。”应悠之不怒反笑,反正安元柏的话连都伤害不了他。
“皇兄,你休要再辩驳了。”安歆溶了眉心,她和安元柏接不多,没想到还意外的难对付的,废话!和老赖当然不好对付了。
“来人,将这两个夫**抓拿归案,择日再审。”被安元柏说成那样,应悠之当然会报复回来,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决定本王的生死!宝安。”
柳珍珠闭上睛,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认命了……这个新年,真就不一般呐,发生了太多的事,对于过往,柳珍珠没有一句怨言。这全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她认了……
”安歆溶冷哼一声,说,“朕看啊,分明是你欺骗朕的母后,要她把柳氏邺城虎符偷盗给你。朕可不傻。”
“宝安,你……”
安歆溶言之意就是,安元柏可以没脸没,但她不行啊!他们这违背理的事,安歆溶实在是没有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安歆溶要脸啊!
“皇兄,你可否想过,你是朕的皇兄,而太后是朕的母后。”安歆溶说,“你们这等事,朕……实在为难啊!而且朕……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你们,也无言面对早已仙去的先皇啊!”
“所以……这都是误会啊……”安元柏也惨的,他想不其他的托词了,“本王怎么可能会这伤天害理的事呢?”
安歆溶双手负于后,说:“皇兄,你莫要再欺侮朕了,你要知,欺君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