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人在江湖,不由己。”谁让她瞒了严颂那么大一件事,这要是发到网上吐槽,一准全是说她骗婚的。
“顺带的嘛,那说定了,明早我开车来接你。”
顾以棠挪开枕,目是聂星采家独有的华丽富贵的灯,她翻开手机看了时间,还好,距离严颂提离婚只过去一周。
“妈呀,疼。”聂星采捂着腮帮,小脸皱成一团,“我不行了。”
“正儿八经的叁甲医院腔科,我给你挂号。”说就,顾以棠执行力超地打开收藏里的公众号,促她报医保卡号,“我给你伺候得周周到到,绝对不比大表哥那里差。”
“谁让那天你叫那么惨的,我害怕啊!”
“不了狠心,我表哥天天我。”
“不知,我等他消息,我哪天都有空。”严颂不联系她,她总不能地问,咱们什么时候去离婚?不联系她最好,能拖一天是一天。
在哪不是,聂星采摆摆手:“行吧,我当好人好事了。”
“你是不信任你亲表哥的手艺吗?”
聂星采的表哥前两年开了个私人牙科诊所,开业那天顾以棠被拉去捧过场,顺带了颗智齿。
聂星采见她一直抱着个枕不松手,心不在焉的样可怜见儿的,忍不住多问:“真要离啊?”
“哼!”牙疼之余,聂星采冷笑一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公众号名称,俨然是严颂所在的医院,她咬牙:“真好啊,近的不去去远的?顾以棠能有什么坏心呢?她只不过是想去看男人罢了。”
腔燃起熊熊怒火,将理智燃烧殆尽,顾以棠冲上前去,抬手挡在两人嘴中间,喊:“不准亲!!”
怎么看都是不想离婚的模样。
好有理,她无言以对,可要她睁睁地看着严颂和别的女人接吻,她……她,不到啊!
不过,严颂也不属于别人,吓死了,她真要吓死了,一从未有过的危机浮上心。
那晚过后,她一直赖在聂星采家里,严颂搬走之后,新家不想回。老家不能回,在妈妈面前她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瞒不过。
他怎么可以亲别的女人?
她的智齿是老病了,顾以棠蹙起眉,瞪着睛:“你还没去啊?”
还没叫完,一只枕突然砸到了她的脸上,不疼,苏刮过鼻酥酥。
前几天还信誓旦旦地说不离,结果呢,聂星采唏嘘不已,“唉,那你什么时候离呢?”
“顾以棠,”严颂冷冷地看向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未免得太宽。”
“那去哪儿?”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空余两声叹息。叹着叹着,某个人的气息逐渐不稳。
搞半天源在她这里,顾以棠计上心来,打了个商量:“这样,我请你去,不过,别去大表哥那里。”
聂星采有气无力的:“别叫,困!”
他没时间结婚,没机会当爹,也没有……我的老洋房啊!多完的店面,可惜不属于她。